白玉蟾聞言輕輕搖頭,“他乃是元朝之人,又知道我和皇上關(guān)系密切。我擔(dān)心他是故意想假借我之口將這九天欲極造化功傳給皇上,也許,這門功法有什么致命的缺陷?!?br/>
徐青衣輕蹙眉頭,“他應(yīng)該不至于如此深謀遠慮吧?”
“誰又說得準(zhǔn)呢!”
白玉蟾道:“如果他在離開時沒有說那句話,我倒還沒有這樣的擔(dān)憂。但現(xiàn)在,卻實在是不敢肯定??偛荒苣没噬厦半U?!?br/>
他是擔(dān)心孔元洲說九天欲極造化功有“妙處”,就是想利用自己將這門功法傳給皇上。
孔元洲在皇宮中大顯身手。他定然想得到,在他離開以后,皇宮中的武鼎堂供奉們會討論他為何如此厲害。然后若是白玉蟾再將九天欲極造化功的事情說出來,那大家研究九天欲極造化功也就成為必然的事情。
“如果他想要皇上的命,之前在宮中的時候難道不能取皇上的性命么?”
而這時候,徐青衣卻是突然說道。
她覺得孔元洲應(yīng)該不會還有什么陰謀詭計,特別是針對趙洞庭的。因為他之前的確有斬殺趙洞庭的機會。
“他殺皇上,和皇上自己薨逝……可將會是截然不同的兩種結(jié)果?!卑子耋干裆挠牡卣f。
徐青衣不解,“有什么不同?”
她對于某些方面的事情實在是不敏感。
白玉蟾倒也不覺得厭煩,解釋道:“元朝的結(jié)果不同?;噬先羰撬涝谒掷?,我朝前線大軍必將火速直撲中都。”
徐青衣這下總算是懂了,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那你打算怎么辦?”
白玉蟾道:“只能我自己先行修煉試試看了。”
“???”
徐青衣低聲驚呼,緊接著皺眉,“可你不是發(fā)過誓?”
白玉蟾只是不以為然地笑,“縱然發(fā)過誓又如何,不過是這身修為而已。再者若是這九天欲極造化功真的有用,我也必然要傳給皇上,不管怎么說都不可能不利于他教的這門功法。不想欠他的情,就將這身修為給他便是?!?br/>
徐青衣沉默不語。
她擔(dān)心九天欲極造化功真有問題,本想讓白玉蟾讓別人去修煉這門功法。那樣,即便這門功法真有問題,也是別人遭殃。
但聽完白玉蟾的話,卻是明白,白玉蟾這身修為是肯定保不住了。
她的確和白玉蟾才認識不長的時間,卻對白玉蟾的性格已是有些了解。有時候,這是個刻板到近乎讓人好笑的可愛男人。
輕輕嘆息了聲,徐青衣道:“修為都尚且還好說,便是沒有修為也無妨。可這門功法若真是取人性命的功法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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