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比~夢晨輕微嘆氣,只一瞬間就原諒了金教授。
她屏息了一會兒,感覺金教授的腳步越來越近了,她的心跳徒然加速。
突然,她果斷站起來,提議道“我們?nèi)タ锤赣H吧。”
她不想呆在這里,空氣太窒息了,她要出去走,帶上最近作的畫,保姆煲好的湯還在那頭呢,一起帶過去。
葉夢晨想好了怎么做,轉(zhuǎn)身對準了金教授。
金教授微微發(fā)愣,“你沒事吧?”
“我們走吧?!比~夢晨叫上了金教授,她去廚房里拿走湯水煲,去書房取畫,不到十分鐘,走到了客廳的門口,穿上鞋子準備離開房間。
金教授還在剛才的“無禮”中沉思遐想,眼看夢晨動作一氣呵成,準備出發(fā)了,他才從遐思中醒悟過來,原來她早就原諒自己了。
金教授開車送夢晨去了醫(yī)院。
一路上,兩個人都是無語的。之前的事似乎沒有發(fā)生,沒有激起任何波瀾。
可夢晨早就有想法了,她想等去了生父那里慢慢述說,說金教授不好,她也不愛他……
葉夢晨坐在汽車的后排座上,低頭不語,時不時看看車窗外面的風(fēng)景,風(fēng)景宜人,是個好天氣。
穿梭如織的人群和這靜美的景色形成了一卷卷美好的畫面,日本的風(fēng)景還是很美的。
不知不覺葉夢晨有點想中國了,蘇市繁華的街道,誘人的小吃,勵瑾銘,爸爸媽媽……太多美好的記憶了,她怎么會在日本呆著,遠離這些美好的一切。
想家,讓夢晨反思了更多。
雖說千葉君口口聲聲說她是他的閨女,她應(yīng)該留在日本,作為日本國寶畫家的繼承人長居在此。
可她為什么總是有種舍不得,離不開縈繞在中國的陣陣鄉(xiāng)愁。
“夢晨,下車了?!苯鸾淌诖蜷_車窗,見夢晨還在車上憂思不定,以為她又在想那件非禮的事,有些愧疚,好意提醒了她。
夢晨提著缽子和裝畫的袋子,麻木地打開車窗下了車。
前段時間,她每天都要去醫(yī)院,千葉君給了她繪畫的任務(wù),告訴她不必天天來醫(yī)院,只要作品畫好,可以帶著畫作來看他,他會給她最精確的指點。
葉夢晨有金教授幫助,乖乖聽了生父的指令,認真安心地在家作畫。
起初只是在練習(xí)日本畫的筆法,作畫的尺寸很小,一天可以畫十幾張,時間久了,可以正式做一幅像樣的日本畫,也要兩三天的時間,務(wù)必精益求精。
這是她呆在日本的第二個月了,平均三天就可以做一幅像模像樣的日本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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