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晝在第二天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手機上有一個長達一個小時的通話。
他回去的時候,寢室里的氣氛意外的安寧,像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房間里只有齊宵一個人,對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帶著耳機看著手中的平板。
他似乎聽見開門聲,于是側(cè)頭掃了江晝一眼,眼神意味不明,就像在打量貨物一般的揶揄中帶著些許審視。
于是江晝很快看到了放在他桌子上的東西,一套花里胡哨帶著蕾絲邊的裙子,還有一雙有著小高跟的大頭鞋。
“他們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齊宵起身站在江晝身后,將自己帶著的耳機塞到了江晝耳朵里。
里面?zhèn)鱽淼穆曇糇尳瓡冏兞俗兡樕?,他聽見里面是兩個人的喘息,有他哭泣求饒的聲音,還有沈?qū)幱淼脑捳Z,斷斷續(xù)續(xù)的,但是任誰也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事情。
“不是去找朋友玩?”齊宵湊到他耳邊,含住那側(cè)的白玉似的耳垂,牙齒不輕不重在上面摩挲,“玩到床上去了?”
他的語氣有些重,口中微微用力,江晝悶哼出聲,只是沒等他開口又聽見齊宵繼續(xù)講話:“我們?nèi)齻€還不夠你爽的,去外面找野男人?”
江晝微微閉上眼,掙開齊宵的擁抱:“我去找誰,跟你們沒關(guān)系吧?”他轉(zhuǎn)身看向齊宵,齊宵很高,以至于江晝不得不抬頭,他露出自己漂亮的天鵝頸,精致的喉結(jié)隨著他說話得動作上下滾動,他傲慢的像是在發(fā)號施令的王子。
齊宵勾起唇,他的笑容很淡,只是強硬的抓住江晝的手,“裙子是元清買的,買了很久了,一直沒想好怎么給你,哦……”他的話語頓了頓,“他還給你準(zhǔn)備了好幾種絲襪,阿晝,你知道的男人總有些自己的惡趣味?!?br/>
江晝只感覺自己的腕骨被抓的生疼,他的手被迫撫摸過桌子上的一連串東西,他能感覺到布料下面有些發(fā)硬甚至還有些凸起的奇怪東西。
“你們是不是有病,”江晝猛的轉(zhuǎn)身看向他,“我為什么要穿這種東西?”
他的動作大了一點,整個人撞在桌子邊向后倒去,齊宵順勢攬住他的腰,將他的一只手腕死死壓住,讓他整個人都被困在男人臂膀與桌子之間。
“阿晝不好奇為什么就我一個人?”齊宵的神色越來越危險,他的眼神帶著略微憐憫,本就冷淡的面容凌厲又平靜,他將江晝的手拉高,迫使人抬頭,強勢的吻緊接著壓了上去。
他的親吻很重,江晝根本無法掙開,更別提他自己整個人都被齊宵控制住無法動彈,口腔中不斷蔓延出甜腥的血腥味,江晝閉上眼,發(fā)狠的咬在對方的嘴角,男人冷嘶了一聲,嘴上的動作越發(fā)兇猛。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你也不想被他們知道吧,阿晝。”他的話語很輕,江晝抗拒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齊宵的吻也變得輕柔,一下又一下印在江晝的唇角,“阿晝,說點我開心的,他們才不會一起來肏你?!?br/>
江晝不敢賭,齊宵知道多一個人都快瘋了,他不敢讓元清和趙昀封知道,一個過于理智,另一個沒有理智。
他會死在床上的。
江晝粗粗的喘著氣,推了推他,“你們是不是賤?”他說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就連他自己都沒想到他能這么平淡的說出這種話。
“是你先來招惹我的?!饼R宵挺著胯用下體蹭了蹭江晝的腰腹,“它昨天很想你。”想你,也想干你。
于是江晝閉上眼,“我洗過了澡了。”
他答非所問。
讓江晝穿那套衣服的時候,江晝自然不樂意,只是齊宵說了一句:不想給我穿可以等元清回來。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