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紹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下去,他憋了一肚子話想要質(zhì)問,卻怎么也開不了口。
如今的他對贏無月來說,是個陌生人,不是蕭承紹,一個問不好,就會引來贏無月的懷疑。
他只好將那一肚子問題壓抑在心中,做出一副淡然的,默不關(guān)已的樣子出來。
“哦?原是如此,應這個姓氏倒是少見,不知你丈夫在哪里高就?”
贏無月瞧著他別扭的要死,卻強裝鎮(zhèn)定的模樣,嘴角的弧度越放越大。
“是少見,我丈夫也不是凡人,他才是天界戰(zhàn)神,他是應龍,天界應龍族最后一條應龍。”
蕭承紹:。。。
什么亂七八糟的?
這天還能不能好好往下聊了。
贏無月瞧著他一臉你就瞎編吧的表情,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蕭承紹:……
小家伙這是打定主意不想跟他說實話了。
蕭承紹眼中的光逐漸黯淡下去,有失望,有傷心,還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不甘。
他不知曾經(jīng)與贏無月有過關(guān)系的男人是什么身份,但贏無月如此保護他,就代表對方身份不低。
在大燕,除了皇帝,誰有他身份高。
可贏無月連他也瞞著,只能說明……
難道,此人不是大燕人?
瞧著蕭承紹眼中的光明明滅滅。贏無月樂的不行。
就讓他自己去吃自己的醋吧。
誰讓他易容后故意裝不認識她。
就是活該。
如今,他們身在漠北軍營,前景不容樂觀。
耶律衡此人好大喜功,做事粗枝大葉,有勇無謀,她編的瞎話騙得了他一時,騙不了他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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