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的機(jī)關(guān)道和只有墨家大寨認(rèn)識的符號,看來墨家的先祖始終是希望墨家后人,能團(tuán)結(jié)起來合為一家人,所以才設(shè)下了這些必需要兩家人合作,才能通過的一連串的機(jī)關(guān),才能拿到墨家的神器。
陳清讓知道攔不住她,也沒有理由硬是攔她,只能在她腰間捆綁上繩索,才放她慢慢的走到石橋上。
一步兩步三步,剛開始的石板上是沒有問題的,直到她走了數(shù)步后,走到三人剛剛掉下萬丈深淵的位置,她頓住了腳步,手中提著火把在石板上照了一下,找到了刻著相對應(yīng)的數(shù)字,雖然她心中確定第一步就是這個,但仍然止不住心跳在砰砰的跳動,山穴里沒有風(fēng),寒意卻讓她全身寒毛倒豎,想到摔下深淵連影都沒有了的三人,她深吸一口氣,縱身躍到了那個數(shù)字的石板上。
看她縱身躍起,后面的陳清讓等人急忙拽緊了繩子,只待她踩錯了石板掉下去,就將她拉回來。
墨焉落下,雙足穩(wěn)穩(wěn)的落在了刻著那個符號的石板上,她也不敢亂動,全神貫注的盯著石橋,傾聽著周圍的聲音,四周靜悄悄,沒有聽到機(jī)括齒輪轉(zhuǎn)動的聲音,她腳下的石板也并沒有被抽空,什么動靜都沒有,她才松了口氣,看來她的確是踩對了石板。
身后的眾人也跟著稍稍的松了口氣。
墨焉舉起火把,找到了第二塊石板,再次起身躍起,如是再三,她已經(jīng)走出了幾丈遠(yuǎn)的距離了,石橋都沒有動靜,看來她的方法是對了。
眾人都松了一口氣。
墨焉回身看了眾人一眼,盛楓點了點頭道:“我們還是跟在墨焉后面比較好?!?br/>
石橋的距離太遠(yuǎn),山洞里又黑,若不是跟著她后面走,只怕跟丟了她就沒人知道該如何過橋了。
“王總管,您一心一意威脅我來此,那您可敢隨我走這第二位?”墨焉突然轉(zhuǎn)向王繼才,目光森然。
眾人一怔,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王繼才身上,王繼才神情變化了幾次,最后才笑一聲道:“有何不可,墨姑娘嬌柔之軀都能身先士卒,我等……自然不能比你差了。”說著他看了一眼身旁的下屬,使了個眼色,便走下了石橋。
緊跟著他后面也準(zhǔn)備下橋的天音樓下屬,突地肩上一緊被人按住了,他一驚之下肩膀一縮,立刻掙脫了那只手。
然后眼前一花,一道身影已經(jīng)越過他,先一步走到了王繼才身后的第三位,陳清讓含笑道:“墨姑娘和王總管都身先士卒了,我等堂堂男子豈能落于你們兩位身后,實在枉為男子漢也!”
王繼才轉(zhuǎn)頭看到跟著他身后的陳清讓,臉色一陣黑一陣青,很是難看。
陳清讓微笑道:“王總管,您請,大家還在后面等著呢?!?br/>
王繼才暗暗磨牙,一路上這個臭道士一直插手從中搗亂,實在可恨,得想辦法除掉他才好,他眼眸一深,但此時也無法作為,只得無奈轉(zhuǎn)過身跟在墨焉走過的腳步向前走。
所幸一路平順,眾人順利的走過了石橋的一半路程時,墨焉突然停下了腳步。
王繼才心下一咯噔,看著她纖弱的身影,莫名的只覺得有些攝人,他心中暗道果然要來了嗎?這丫頭故意要他走在第二位定然是不懷好意的;他下意識的瞥了眼跟在他身后的陳清讓,他也是故意的,故意緊跟在他后面隔斷了他和天音樓的手下,如此墨焉此時要做什么,他們完全是沒有辦法阻攔了。
墨焉緩緩的轉(zhuǎn)過身,靜靜的看著臉色難看的王繼才,此時的她面無表情,卻一掃以往柔弱無助的樣子,淡淡道:“王總管,有些事我想問問你,希望王總管能如實回答我?!?br/>
王繼才眉頭一跳道:“墨姑娘,這可不是說話的地方,你有何不明之處不如先過了橋再問,這幾十號人的性命可都在姑娘腳下的?!?br/>
看了一眼跟在他身后長長的幾十號人,墨焉輕輕一笑,握著火把的手突地一松,火把劃出一道直線,直往橋下的萬丈深淵掉落,眾人的心隨著火把的掉落都一跳,再看不見一絲火花后,她才靜靜的笑道:“所以王總管還是據(jù)實回答我比較好,我想這里所有人都不希望你答錯的?!?br/>
王繼才鐵青了臉:“哼,你這是在威脅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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