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jīng)]人了,他心情沉重的望著晚清。
“清兒,這事是做的嗎?”
晚清一愣,怔住了,抬首望向父親,父親眼瞳中是一抹疑云,是心痛,是猜忌,看來他是懷疑她了,晚清一時不知道如何張這個口,要說這事不是她做的,上一次確實是她動了手腳的,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她,可是讓她臉色坦然的說不是,她說不出口,心忽然說不出的沉,甚至有一抹難受,淡淡的望向上官浩。
“不管是不是我做的,父親都不該這樣問,父親當(dāng)初怎么不問問她有沒有對我做過什么?”
晚清起身,不再看上官浩,走了出去,背影堅挺傲然,融入早晨霧氣里。
上官浩的心一沉再沉,最后痛苦至極,眼中竟滴下淚來,做孽啊,做孽,怎么這種事會發(fā)生在他們府里呢?
一個女兒未婚生子,一個女兒瘋了,他倒底是做錯了什么?上官浩望著半空,想起了記憶深處的那個女子,當(dāng)初他是不想納妾的,只因知音難求,可是她親自為他擇了二姨娘和三姨娘兩個妾室。
因為這兩個女人是她安排的,所以他一直容忍著她們,誰知道最后竟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
先是玉兒害了清兒,再來是清兒害玉兒,致使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一人未婚生子,一人發(fā)瘋了。
云舒,這一切是不是做錯了?
上官府偏宅內(nèi),上官紫玉瘋了,二姨娘病重了,一時間整個府邸內(nèi)籠罩了一層愁云慘霧,下人們走路說話皆小心翼翼的,誰也不敢大聲說話,更不敢惹事兒。
晚清因為父親的話,所以整日待在玉茗軒內(nèi)沒出來,誰也不見,龍曜來拜訪她,被她拒了。
回雪不知道小姐怎么了,總之不見她說話,臉上的笑意也少了,只知道想事情,不由得關(guān)心的詢問:“小姐,倒底怎么了?臉色好難看。”
她跟了晚清很多年,從來沒看到過小姐這樣子的神情,即便當(dāng)初知道自已懷孕了,她還笑著呢,可是現(xiàn)在她竟然不笑了,誰也不理會,可見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晚清有氣無力的抬頭望了一眼回雪,其實她就是心情有些糟,總覺得父親不該懷疑她,雖然那事是她做的,可是若沒有上官紫玉當(dāng)初對她做的,又哪來她今日對她做的事。
“回雪,我們搬出去住好嗎?”
晚清一開口,回雪立刻張大了嘴巴,望著晚清,心里便知道是誰惹到了小姐,一定是老爺,要不然小姐為什么要搬出去,這樣想著,回雪立刻想到夫人臨死前對自已說的話,撲通一聲跪下來。
“小姐,是不是老爺惹到了,請原諒老爺吧,夫人臨死前曾對奴婢說過,不管將來老爺對小姐做了什么事,請小姐一定要原諒老爺,萬不可生老爺?shù)臍猓蛉诉€說,老爺是天下最好的父親。”
晚清望著回雪,沒說話,想像著那個逝世的女子為何如此說,難道這其中還隱藏著什么?晚清猜測著,即便父親對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她都要原諒他,這說明其中一定隱藏了什么不為她所知的事。
“回雪,母親死的時候,多大了?”
“小姐忘了,奴婢當(dāng)時七歲,小姐六歲,奴婢從小就是夫人收養(yǎng)的,并教會了奴婢武功,以保護(hù)小姐?!?br/>
回雪一板一眼的回答,她也不去深究,小姐為何忘了當(dāng)年的事情,六年的時間,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小姐總會時不時的忘記一些事情。
“喔,嗯,起來吧,既然母親如此說,我會記著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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