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聽嵐抬眸看著大爺一樣坐在木椅上用早飯的白玉堂,笑道:“怎么?我們白五爺是一夜沒見著我們,擔心了?”
“呸,爺是怕你被那只臭貓拐去窯子里賣了,倒時我和大嫂沒了交待?!卑子裉靡荒樝訔壍呢嗔艘谎塾嗦爫?。
“展大哥又不是你?!庇嗦爫乖诎子裉门赃叺奈恢米?,順手將他眼前的花生挪向了自己,看了看一旁已經(jīng)少了大半酒的酒壇子,沒好氣道,“大清早的就喝酒,嘖嘖,你就喝吧,哪天啊等你身子喝的不舒服了,看我扎不扎你!”
白玉堂磨著牙:“臭丫頭,你咒我呢!”
余聽嵐頭側(cè)一邊輕哼了一聲,見展昭還站在門口,招了招手道:“展大哥站在哪兒做什么?過來坐啊?!?br/>
“說好的去看熱鬧,怎么看了一個晚上?”白玉堂沒了花生,將杯中的就喝完就沒再動了,“還有,你臉上的面具怎么不戴了?平日不是寶貝的緊都不讓人碰的嗎?”
“這個嘛,說來就話長了……”余聽嵐微微嘆了口氣道。
“怎么?玩太累找不到回來的路,就又找了一家客棧住了?”白玉堂一挑眉,問道,“也不對啊,你就算了,反正也是個蠢的??赡阏拐央y不成也找不到回來的路?”
展昭搖了搖頭:“倒也不是,只是遇上了些事,等我們脫身后天已亮了?!?br/>
“噢?這么說你們這一晚上都在脫險?”白玉堂饒有興趣的問道,“那面具又是怎么一回事?”
“被人弄壞啦……”余聽嵐趴在桌子上,有氣無力的說道:“真是的,害得我一夜沒睡,現(xiàn)在突然坐下來都開始犯困了?!?br/>
展昭見余聽嵐半忪著眼皮,哈欠連天,伸手輕拍了她的腦袋,輕聲道:“阿嵐若是覺得困就先去睡吧,這里的事就由我來和白兄說吧?!?br/>
余聽嵐本想再堅持一下,可實在是耐不住困意,點頭答應了。
余聽嵐回到房間后是沾了床就睡了過去,等她睡醒時已是申時過后,余聽嵐下意識的去摸床頭的面具,本以為會摸個空,卻不想指尖碰到了一個冰涼的物件。
“!”余聽嵐坐起身,將手中的面具翻來覆去看了半晌,后面的綢帶已經(jīng)被人替換上了新的,且在旁邊掛上了根鮮紅色的流蘇,甚是好看。
余聽嵐心情頗好的戴上面具下了樓,展昭和白玉堂早就收拾好包袱,見余聽嵐醒了便催促著馬掌柜上菜:“你可算是醒了,再不醒五爺可要踹進去了?!?br/>
余聽嵐瞪了一眼白玉堂,轉(zhuǎn)而對展昭道:“展大哥,謝謝你幫我修好了面具?!?br/>
展昭剛把酒杯送至嘴邊,聽余聽嵐突然的道謝,奇怪的問道:“這件事,我自認為并未露出破綻,為何阿嵐會認定是我做的?”
余聽嵐慢悠悠的笑了起來,眼神若有若無的看向桌面上的巨闕,正紅色的劍穗編織手法與余聽嵐的流蘇如出一轍:“沒想到展大哥如此手巧,還會編這種小東西?!?br/>
展昭忍不住笑了:這姑娘倒是聰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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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聽嵐三人聽了三娘的話,趕在酉時到了永寧澗的最西邊的一座山,看著愈漸落下的夕陽,不免心里緊張:“你們說,這林子里會不會有蛇啊,狼啊什么的?”
跟在余聽嵐身后的展昭聽罷,寬慰道:“阿嵐放心,白兄在前,我在后,不會出事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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