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開封的行程雖趕,但顧及余聽嵐是個姑娘,展昭盡量放慢了速度,一路打打鬧鬧便也不是那么難熬。
余聽嵐總算是見到了傳聞中的包大人,黝黑的膚色,一身暗青色常服,額頭如傳聞般有個月牙狀的胎記,余聽嵐站在一側(cè)眼觀鼻鼻觀心,展昭向包拯匯報了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余聽嵐微微抬眼打量著包拯。
同樣,包拯的視線也放在了余聽嵐身上,展昭輕咳一聲,提點道:“阿嵐,來見過包大人?!?br/>
余聽嵐行了個萬福:“民女余聽嵐,拜見包大人?!?br/>
包拯慈祥的點頭,右手微微往上一抬,示意余聽嵐可以起來:“本府聽展護(hù)衛(wèi)所言,此次案子余姑娘也幫了不少的忙。”
余聽嵐:“民女也只是盡了些自己能做的?!?br/>
包拯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可隨即眉頭皺起:“只是這件事怕是有些難辦,依展護(hù)衛(wèi)所言,那些怪物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唯一可能知道怪物去向的朱念,卻被人滅口。而我們手上所掌握的線索卻只有兩個令牌和幾張不知畫著什么的紙。”
展昭:“屬下正是擔(dān)心這點。”
包拯低頭沉思,一旁的公孫策看著一臉疲憊的余聽嵐,建議道:“大人,余姑娘和展護(hù)衛(wèi)一路趕來,想必也鞍馬勞頓,不如先讓他們回去休息后再議?”
“公孫先生言之有理?!卑@才想起這事,朝著門口喚來一個丫鬟帶余聽嵐回房休息。
余聽嵐倒在床上,眼睛定定的看著床帳頂,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余聽嵐抱著被子在床上打了個滾,睡意席卷而來,臨睡前嘴上還念叨著:“也不知道白耗子和楊越怎么樣了,一個嘴欠一個愛惹事,沒了展大哥做中間人,可別打起來了……”
折騰了一天的楊越和白玉堂同時打了個噴嚏,面面相覷:誰在說我壞話?
第二日,余聽嵐剛梳洗完便聽到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門,疑惑的開門一看,見是展昭,笑道:“展大哥這么早有什么事嗎?”
展昭站在房門外也不進(jìn)去,嘴角帶著慣有的微笑:“倒也不是什么要緊的事,這幾日負(fù)責(zé)做飯的吳嬸告假回老家了,這不明日就是五月初五了,所以想請阿嵐幫忙一起出去買點食材,正好阿嵐也是第一次來開封,順便出去逛逛,如何?”
“那當(dāng)然好了!粽子嘛,我會包的!”余聽嵐一聽可以出門,頓時心花怒放,回屋拿了面具就催促著展昭出發(fā)。
開封的街道上人流如潮,兩旁的攤子叫賣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不過也正是如此,余聽嵐才知道展昭在開封有多受那些嬸子的歡迎,她不過是瞧見路邊有捏泥人的攤兒,好奇的去看了幾眼。
等她轉(zhuǎn)身要和展昭說話時,才發(fā)現(xiàn)展昭被一群婦人圍在中間,七嘴八舌的說著什么。早市的開封本就人聲鼎沸,跟旁人說話全靠吼,展昭被圍在中間根本沒有插嘴的余地,而他們說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問候近段日子展昭去哪辦了案子,有沒有心悅的姑娘之類的。
展昭一邊耐心的回答嬸子們的問題,眼眸時不時的往余聽嵐的方向看去,余聽嵐一開始只是奇怪的歪頭看了一會兒,對捏泥人的老伯低聲說了幾句,轉(zhuǎn)身朝展昭揮了揮手就一頭扎進(jìn)人群自個兒玩去了。
展昭心里一急,余聽嵐可是頭一回來開封,人生地不熟的要他如何放心?三言兩句擺脫了那群嬸子就去尋人了。
余聽嵐站在一個賣傘的攤位前,用傘擋住了自己的身形,見展昭掠過了自己,俏皮的吐了吐舌頭,放下手中的油紙傘躡手躡腳的靠近,準(zhǔn)備偷襲展昭,可手還未拍到展昭就被一把抓住,展昭側(cè)身溫和一笑:“阿嵐別鬧,小心傷著你?!?br/>
余聽嵐倒是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眼神瞥向他們來時的方向,道:“沒想到您還挺受歡迎的嘛,展大人~”
展昭只是微微一笑,并未接話。
要買的東西公孫先生都寫在了一張紙上,展昭和余聽嵐只要按照紙上的買就好,余聽嵐念著粽子和展昭花了兩刻鐘的時間就買好了東西,將食材交到丫鬟手中,肚子餓的咕嚕嚕叫,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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