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看著款款走來的湯蘭,微微搖了搖頭,“其實(shí)若不是親眼看到,我實(shí)在不敢相信,麻衣的徒弟,也會叛變?!?br/>
“說什么叛變?!睖m走進(jìn)屋內(nèi),隨便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我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看待問題的方式不一樣,何來叛變呢?如果不管對錯(cuò),都去聽從,那不就成愚忠了么?”
“嗯?!笔掙栒J(rèn)可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說的也對,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而已,這個(gè)世界,本身就沒有什么對與錯(cuò),你的破綻其實(shí)很大?!?br/>
湯蘭露出一副驚訝的模樣,“我想聽聽。”
“還記得咱倆*見么?”蕭陽出聲,“我去找你,說麻衣讓我來的,你露出一些驚訝的神色,又連問了我?guī)讉€(gè)問題,這才確定我的身份,說真的,策反你的人,還真沒給你進(jìn)行過系統(tǒng)性的訓(xùn)練,否則,三流的演員,都比你演的要真實(shí),麻衣都被廢了,以他的實(shí)力,專門來銀州找我,我想,他可不是專門為了告訴我要先來神隱界看看,他很清楚,他的一舉一動,都會被人盯上,他啊,是讓我來這里拔草啊,讓我想想,能安排人盯著麻衣的人很多,但能知道我進(jìn)神隱界的,并不會很多,柴九鳴,不可能,那這背后的人,就是剩下兩個(gè)紅衣大主教咯?”
湯蘭微微一笑,“說真的,你還真是自詡聰明的不行。”
“我也說真的,你的演技,也真的不行?!笔掙柺种械牟璞蝗槐眩‰p和小九臉上露出一副驚恐神色,下意識后退幾步。
茶杯碎裂,但杯中的水卻沒散掉,凝聚成一團(tuán),如有靈性般在蕭陽指尖跳躍。
“我先不說你在見到我的那一刻,露出多少本不該表現(xiàn)出的馬腳,單單是從你見我到現(xiàn)在,沒有問過麻衣的情況,這就已經(jīng)讓你暴露了,我想,真正的湯蘭,已經(jīng)死了吧?”
湯蘭臉色變了變,隨后出聲,“怎么,我經(jīng)常會跟我?guī)煾嘎?lián)系不行么?”
蕭陽搖了搖頭,“那你會不知道,麻衣的音樂造詣有多高么?七殺,可是,能用音律殺人的!”
“你!”湯蘭眉頭一皺,隨后舒緩開來,“行吧,我承認(rèn),湯蘭的確已經(jīng)死了,她的這張人皮面具用的還不錯(cuò),虧我還一直擔(dān)心,你是看出來我戴了一張人皮面具呢?!?br/>
湯蘭話音落下,就見她伸手放到自己的臉側(cè),隨后用力一撕,一張人皮面具,就這么被她撕下,扔到地上,而在這張人皮面具下的,是一張已經(jīng)完全扭曲了的臉。
“這是的,為了*這一張臉,我將自己的鼻子都削沒了,想我當(dāng)年是多么的漂亮,有多少男人愿意為我拼命,現(xiàn)在啊……”這人搖了搖頭,“不過無所謂,只要能宰了你,什么都值了。”
這人話說完,身形猛然暴動,朝蕭陽沖來。
“呼。”蕭陽長舒一口氣,“看樣子,你又接到了新的命令啊,你主子這是已經(jīng)打算把你放棄了么?也對,崔田他們,應(yīng)該也只是聽命與你,如果你死了,也沒人知道你背后的主子是誰了不是?去?!?br/>
蕭陽手指一彈,一滴水珠,直奔湯蘭而去。
湯蘭前沖的身影猛然停頓,緊接著,就見她瞳孔開始擴(kuò)散,眉心處一抹紅點(diǎn)顯現(xiàn),整個(gè)人,也垂直朝前方栽去。
崔田以及小雙兩女嚇得臉色慘白。
蕭陽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回頭看了三人一眼,隨后出聲,“讓我猜猜,接下來,該有人說我聯(lián)合妖物,殺了東方家的人吧?然后楚家的人會被軟禁,至于剛剛走出去那些東方家的人,恐怕已經(jīng)失去自由了?!?br/>
“你!”崔田瞪大眼睛看著蕭陽。
“說真的,你們?nèi)齻€(gè),真沒有做錯(cuò)什么,我們只是立場不同而已。”蕭陽彈指,有三滴水珠分離開來。
小雙和小九不停的搖著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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