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管家得知墨臺嵐燒得厲害,想起墨臺嵐連日來為王府奔波,而太子的旨意又暫時不能違抗,須得王妃親自操辦,他想讓烈王請府中大夫紀子墨給墨臺嵐診治,可是王爺還在招待商會會長魯戰(zhàn),他只好焦急地等候著。
今日烈王穿著雪色的鑲金邊錦袍,未經染色的絲帛如生命最本真的顏色,郭管家看著烈王的錦袍顏色,就希望墨臺嵐能立即退燒,讓她紅彤彤的臉,變成如王爺錦袍這般白凈。
站在烈王身后的林公公,早就看到了一臉焦急的郭管家,但是他并不做聲,王爺自有王爺?shù)拇蛩?,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罷了,雖然是個絕色美人,能讓王爺行房時感覺舒坦,那是她的福氣,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
魯戰(zhàn)之所以那么快就找上烈王府,那是因為昨日墨臺嵐離開商會后,魯戰(zhàn)便讓理事們分頭行事,找到京都生意做得好又有信譽的商家、以及和行業(yè)的翹楚,跟他們仔細說了墨臺嵐的打算。
那些商家和行業(yè)翹楚聽罷,自然是覺得機會難得,便十有八九都表示,愿意在烈王妃酒宴那天,進烈王府參加展覽。
昨日墨臺嵐剛去到商會,跟魯戰(zhàn)初次談了參展之事,烈王也是在一個時辰前,聽郭管家細說了此事。
得知墨臺嵐在短短十日左右的時間里,竟然搞出了那么多事,烈王內心罕見的震驚,以他多年來帶兵在外打仗的見識,他還從未見到過,哪個地方的誰,能夠像他的便宜王妃這樣,既能想到在利用池塘進行生態(tài)養(yǎng)殖,還能想到借助商會做什么參展。
關于莊子里的生態(tài)養(yǎng)殖,他倒是樂見其成,因為經常帶兵打仗的他,對于糧食的重要性是十分清楚的,有的時候,銀子都沒有糧食來得重要。
再者,烈王認為,父皇已經把太傅的嫡女賜給他為妃,王府里這個便宜王妃,始終是要趕出王府,昨夜自己忍不住又要了她,只是因為她的身子令他舒服罷了,他素了那么多年,這個塞進來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他不睡白不睡。
只是這商家進王府參展之事,他就十分反感了,自古以來,商人的身份都是最低賤的,比農人還要低兩級,補酒宴那天,王府里的客人,是從五品以上官員和家眷,他們看到那么多低賤的商人在場,指不定要鬧出什么風波。
魯戰(zhàn)看到烈王沉默著,擔心他改變主意,便提及昨日在商會大門的事:“烈王殿下,昨日晌午王妃初次蒞臨商會,魯某等人在門外怠慢了王妃,但是王妃不跟草民等人計較,而是提及建和八年、殿下您北擊胡人時、商會募集了十萬匹羊毛夾襖助將士們度過嚴寒之事。”
“她提那件事作甚?”烈王沒料到,墨臺嵐沒有依仗王妃身份以勢壓人,而是用商會的功勞打動商會的人,令商會對她由衷的尊敬起來,實在是聰明的做法。
據郭管家所說,這個自稱可能自己叫做木蘭的女人,似乎從未以王妃身份壓人,而是任勞任怨地操勞王府的事,進府短短十天左右,就做了那么多有意于王府的事,還令下人們的心,都偏向她。
此女太可怕了,她似乎什么事都會做,還這么能屈能伸,她這般隱忍,一定是接受過非人的訓練,她一定是北宮遠派來的奸細!烈王再次堅信這樣的判斷。
“既然本王說過,一切讓王妃做主,那魯會長就直接跟王妃商談吧。”想到這里,烈王很不高興了,也懶得跟魯戰(zhàn)細說,隨便應付后就說送客。
烈王已經打定主意,反正墨臺嵐都是要滾出王府的,即便北宮遠所說的補酒宴搞砸了,那也是□□人的事,日后等他烈王重新得勢,烈王府的尊嚴和威勢自然就重新回來。
魯戰(zhàn)得知墨臺嵐發(fā)燒,便告退了,那些接下來的事情,他就跟鄭雙商量。
郭管家終于等到烈王送走了客人,立即跟他說墨臺嵐需要急救的事兒,哪知烈王卻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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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奸細而已,死就死吧,要怪只能怪她身子嬌弱,行房后丟了性命,齊王總不能怪本王吧?”
郭管家垂下眼瞼,雙眸有些不忍,他覺得王妃雖是便宜王妃,可若說她是奸細,她所說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王爺和王府,一點兒也沒有要損害王府的意思。
郭管家有些替墨臺嵐的病著急,可他更擔心烈王府的補酒宴,便斗膽給烈王進言:“殿下說的或許有理,只是您也得為惠妃娘娘著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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