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狂傲,若是落了榜,只怕此后都難以振作起來了?!碧渝谝慌詻鰶龅氐?。
“哀家倒覺得,你不是個輕狂的孩子。”太后本來還有些詫異,如今卻很是高興?!爱嬈芬娙似罚闳裟芙鸢耦}名,未來不可限量?!?br/>
“與之比較起來,作畫倒是小事了。”太后輕笑?!斑@樣吧,等到殿試之時,哀家在宮中等你,來為哀家作畫?!?br/>
太子妃臉上表情一變。
太后這意思,是江暮寒不僅會考上進士,并且還能夠入了殿試?
要知道,每次科考,只有會試的前十名,才能夠有這個資格進入殿試!江暮寒一個許久不接觸書本之人,太后也未免太看得起她了!
“謝太后?!钡昧诉@般高的期待,換了旁人,只怕無論如何都會有些驚慌失措,唯獨江暮寒淡然自若。
宴席結(jié)束后,江暮寒與太子等人走出了太后宮中。
一出門,太子妃似是踩到了一顆小石子,驚呼了聲,頓時吸引了太子所有的注意力,太子幾乎是毫不猶豫地抱起她,轉(zhuǎn)身就走。
絲毫未想起后面的秦月茹。
秦月茹被這么撇下了,周圍的宮人都拿眼看著她,氣氛尷尬而又沉悶。
“側(cè)妃請。”江暮寒面上坦然,倒是給秦月茹緩解了尷尬。
秦月茹點了頭,與她一前一后地離開。
只她們二人到底是不熟,一路上并無話可說,只是在江暮寒這個人的身邊,哪怕是很安靜,倒也不覺得尷尬。
“暮寒。”拐過轉(zhuǎn)角,恰好撞見了文素雅。
江暮寒挑眉:“文女官,你遲到了。”
文素雅臉上一紅,嗔道:“我知道我知道,這不請了半日的假嗎?”
“遲了才請假?”
“你差不多得了?。 蔽乃匮艣]好氣地撇她,目光在秦月茹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行了一禮道:“見過側(cè)妃?!?br/>
秦月茹對她頗有意見,但如今身在這等處境下,也無暇與她作對,只微頷首了瞬。
“秦霜那廝簡直是有?。 蔽乃匮烹y得碰見江暮寒,忍不住吐苦水道:“從昨晚到今晨,一直在我家門口守著,說要見我?!?br/>
秦月茹聽到這話,不由得拿眼看她。
卻見她面上明媚,眼底帶著抹嗤笑:“我懷疑他有毛病,真的!從前拋棄我一走了之的勁哪去了?這會倒是深情不悔了,我呸!也不問老娘要不要?!?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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