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那江宇恒掙下這么一份家業(yè),卻無人繼承!”
這邊吵吵嚷嚷,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聚集的人越來越多,其中竟是還有著不少從前的熟面孔。
今日本就是鄉(xiāng)試結(jié)束,太多人從這邊經(jīng)過。
加上江暮寒這個名字再次出現(xiàn)……
“我當(dāng)是誰堵了這邊的路,原來是個賭鬼?!笔Y飛打開車窗,滿臉譏笑?!敖〗悖阏f你這又是何苦呢,人家都不領(lǐng)你的情!”
“喲,這還是當(dāng)年我知道的那個逐鹿夫子江暮寒嗎?”史一銘摩挲著下巴?!澳悴徽f我都快以為是哪家的混賬了!”
“哈哈哈?!备麄兊娜私允呛逄么笮?。
“江公子,你好歹也有個舉人功名在身上,何苦要這么自暴自棄?”另一個熟悉面孔出現(xiàn)。
時間有些久了,江暮寒都快忘記對方是誰了。
“少爺,這位是四正書院的宋頤樊,他旁邊的是徐若洲,從前書院大比的時候來過京城。”瓊枝倒是對這二人有些印象。
江暮寒想起來了,當(dāng)時淮睿使詐,用她的文章勝了這二人。
這二人居然也是今年考鄉(xiāng)試,倒也真是熱鬧了。
“回頭吧,欠下的銀子可以還,若真的為了賭而鬧得家破人亡,就再也沒有回頭的路了?!毙烊糁迣汉∠蠛懿诲e,因此也勸慰了句。
“按我說啊,咱們大楚的律令還是寬容了一些,似這種好賭成性的人,如何還能保留著自己的舉人功名,傳了出去,豈不是壞了所有大楚書生的名聲嗎?”說話的人,似是逐鹿從前的一個熟面孔。
“多少人擠破了頭顱,都考不上舉人,有的人考上了卻就這般對待?!庇腥藫u頭嘆息?!皶r下風(fēng)氣如此,真叫人心寒。”
“當(dāng)初聽她回到京城,還以為她是準(zhǔn)備靜下心來讀書了?!背天匣仡^,看向了車內(nèi)的莫錦書?!罢l知她竟然成了這個樣子……”
程煜臉色很是古怪,眼前這個執(zhí)意要去賭,甚至想要賠上了自家所有產(chǎn)業(yè)的人,真的是那一日進(jìn)城時,令人驚艷非常的江暮寒嗎?
瞧著面容未變,怎么內(nèi)里就不堪成了這樣?
“唉?錦書,你去哪里?”他回過神來,卻見莫錦書已經(jīng)下了馬車,往熱鬧中心走了去。
“我的事情,就不勞你煩心了?!苯汉嫔涞?。
江蘭若面帶怒意:“你如此的不知好歹,我也不想管你,但是歲寒是三叔創(chuàng)建的,你沒有理由隨便抵押出去!”
“這位小姐,你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蓖踅鹩行┎荒?,冷聲道:“那不若江公子欠下的十萬兩銀子,你來替她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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