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燚悠閑自得的在酒吧與人喝酒,突然覺得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還挺適合自己的,正感嘆著,突然胸口一陣劇痛,趕緊站起身往外走,也顧不得身后是否有人在叫自己。
剛出酒吧門口,一個踉蹌與一人迎面撞上,忍受著身體帶來的不適,還算禮貌的道歉,只是這人擋著路并沒有要讓開的意思,抬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竟是寒墨羽。
火燚笑得有點凄慘,額頭上已有不少汗珠滲出,“來替你的小情人算賬?大可不必,我現(xiàn)在這副德行不勞你出手。”
話音剛落已然支撐不住,寒墨羽趕忙將人接住,一個閃身便來到火燚的住處。
虛弱的躺在床上,拒絕寒墨羽為他療傷,“別白費力氣了,沒用的。你不是巴不得我早點死,這樣就能和你的心肝寶貝雙宿雙飛了,我活著只會礙事,別假惺惺的了?!?br/>
“我從未如此想,是你非要對我實施報復,讓我嘗嘗什么叫心痛欲裂?!?br/>
“如今我還是那句話,墨羽哥哥,除非我死了,否則那魔咒永遠解不開。”
火燚話音剛落,喉間一股腥甜,鮮血從口中噴出,劇烈咳嗽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寒墨羽于心不忍,“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
火燚調(diào)息了好一會兒才能開口,苦笑一聲說:“你以為我當初怎么把你封印的,想你堂堂魔族君主,想要對你做什么怎么會不付出點代價,都那個時候留下的,接著就被迫進入烈焰之地,每天飽受的折磨你應(yīng)該最清楚,久而久之就成了這副樣子。”
“值得嗎,這一切真的值得嗎?”這樣的問題寒墨羽不只問過他一次。
“墨羽哥哥,如果當初我真的把沐清歌殺了,永世不得超生,你會如何?”
寒墨羽瞬間變了臉色,雙眸迸發(fā)出令人膽寒的狠戾。
火燚費力的從床上坐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倘若真是那樣的,我如今的手段怕是不及你的十分之一?!?br/>
寒墨羽淡淡的看著他,過了很久之后才幽幽地說道:“你該休息了。”
“墨羽哥哥……”火燚從背后喊住男人前行的動作,“我再問你,如果今天躺在這的是沐清歌,你還會如此冷漠嗎?”
寒墨羽沒有回頭,只是淡淡的回了句:“沐清歌以死,現(xiàn)在活著的是蘇景?!?br/>
凄慘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如果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夜溟,他一定會像你心疼蘇景那樣,只可惜……”火燚說完痛苦的閉緊雙眼,一滴清淚自眼角流出。
寒墨羽看他沉浸在悲傷中無法自拔,把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當初夜溟聯(lián)合鬼族想置他于死地,最后被反殺本就在情理之中,只是火燚始終無法釋懷。在他的眼里,錯了就是錯了,沒其他理由,所以當初才拒絕聽夜溟解釋,造就今天這個結(jié)果,誰對誰錯,毫無意義。
第二天清晨,江靖宇坐在總裁辦公室,看著半空中呈現(xiàn)的畫面,蘇景正在認真工作,時不時的向四周掃一眼,然后飛快的往嘴里填點零食。
江靖宇溫柔的笑臉也只有這個時候才會展現(xiàn),“可愛的小東西?!?br/>
突然想起火燚昨日說的話,如果真的殺了沐清歌,就沒有如今的蘇景,那么自己恐怕會瘋掉吧……
這么多年對火燚的忍讓也可能是因為從內(nèi)心里感到的一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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