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漸漸放松下來,但一切仍舊令人難以忍受。
當性器再次進入女穴時,江恨舟清晰地感覺到了一種穿透感。
就好像血月暗黑夜里,獵人舉起鐵錘將銀錐狠狠敲進了狼人的心臟。
江恨舟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霍旸往他身體里的每一次挺送都仿佛穿透了他的整副身體,連同他的心臟一并穿透,碎裂,毀滅。
他恍惚想起來,他愛娜塔莉。
愛她只能受制于他的絕對掌控。
愛她只能無助地承受他的暴力侵犯。
愛娜塔莉的每一刻,他都像是看到了童年時無力反抗的自己。
侵犯娜塔莉之后再救贖她,更像是一種他在救贖自己的幻象。
下身的撕裂感每時每刻都無比清晰。
江恨舟不想承認自己在被侵犯。
他更愿意自欺欺人地把這種侵犯解釋成一種愛意。
尤其是當霍旸深埋在他體內(nèi)射精時,江恨舟覺得這個男人是愛他的,哪怕那點愛極有可能微乎其微。
江恨舟從頭到尾都無比清醒。
他沒有被做暈過去。
霍旸在他體內(nèi)射過一次之后便沒有再繼續(xù)。
這個男人半摟著他給他清洗身體,動作溫柔到好像真的很喜歡他。
霍旸打橫抱起他的時候,江恨舟呆若木雞。
他好歹也是一個身高直逼一米九的壯漢——雖然跟霍旸比他好像也沒那么“壯”,但他肯定是很有分量的。
霍旸居然就……這么把他給抱起來了,而且還抱得很輕松。
江恨舟心情復雜極了。
他有一點點……曲折地體會到,小姑娘被男人公主抱是個啥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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