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們前腳剛離開,葉瑤立即冷哼起來,老老實實等待兩天后被宰?我可去尼瑪吧!不是讓在寺內(nèi)我自由活動嘛,姐姐現(xiàn)在就“活動”給你看!
她把頭發(fā)披散下來,用指腹沾染了眉黛的粉抹一些在自己的額頭和臉頰上,再把衣服的領(lǐng)口往下一扯,二話不說抬腿就奔去了寺廟大殿。
大殿里僧人們正在念經(jīng),一個個整齊筆挺地踞坐在蒲團(tuán)上,大殿的正前方是兩尊金漆的佛像,在佛像的下方,一個光頭白胡子老僧閉目側(cè)聽,他臉上的神情安泰祥和,宛如正在聆聽仙樂。
葉瑤對著殿中兩尊佛像遠(yuǎn)遠(yuǎn)一拜,輕聲道了句“得罪了”之后便大步流星朝里面跑了過去,她一邊跑一邊哭哭啼啼地大叫,待剛跑到那老僧面前時她突然腳一軟,身子“噗通”一聲便跌坐在地上。
“大師!正信大師!求求你救救小女子吧,救命??!”葉瑤雙膝跪地拽住那老僧的衣服,一邊搖晃一邊加大了哭泣的力度。
在場念經(jīng)的僧人們都被這啼哭聲和說話聲驚醒,紛紛睜目朝她望過來,包括被她拽住衣袖的正信大師。
葉瑤抓住這個時機(jī),趕緊湊了過去,佯裝十分凄涼悲慘的樣子指了指自己的臉和凌亂的領(lǐng)口道:“正信大師,小女子聽聞你最是慈悲寬仁,所以特地來此尋求正信大師的幫助。大師,剛才有人想在后院非禮我,您發(fā)發(fā)慈悲吧,一定救救小女子??!”
她說完哭得更兇,淚水幾乎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不斷地往下掉。
美人的淚配合著美人散亂如云的頭發(fā),端的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令在場的僧人們都不禁開始交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踞坐前頭的正信大師一看弟子們居然集體扯起了八卦,臉上的表情霎時變得嚴(yán)肅,他抬手喊了聲“安靜”,便轉(zhuǎn)頭看向葉瑤道:“女施主,后院所住之人老僧也認(rèn)識,據(jù)老僧所知,此人應(yīng)是不會做這種事的?!?br/>
說罷他慈祥一笑,一雙年邁但依舊清明的眼睛仿佛洞察了一切。
葉瑤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有些心虛,但想想自己如不這樣做兩天后很可能小命難保了,膽子再次肥了起來。
“正信大師,您是佛門高僧,平日里吃齋念佛不問世事,您哪里知道哪些人是不是披著人皮的禽獸啊,您若是不信我,大可把那人叫來,他此刻正在后院還沒走,您把他叫來讓我們對峙一下不就都清楚了么!”
她的話一說完,身后有僧人雙手合十道:“師傅,我覺得此言有理,我皇覺寺乃清靜之地,自然不容骯臟污穢之輩,況且這位姑娘看著年齡尚小,若是我們對此置之不理,難保姑娘不會再遭毒手?!?br/>
葉瑤心里哈哈一笑,很想給這位可愛的小師傅狠狠點個贊。她忙不迭地點頭:“是啊,正信大師,您行行好,就幫幫我吧!”
正信大師沉默,過了一會兒道:“圓清,你張了口,就由你去后院請人過來吧!”
圓清臉色一正,雙手合十道了聲“是”,而后便挺直了脊背大步朝殿外走去。
葉瑤看著那小師傅的背影走遠(yuǎn),心里盤算著接下來怎樣把死的說成活的,狠狠給他們扣一盆臟水的時候正信大師突然又發(fā)話了:“女施主,貧僧在此提醒女施主一句,因因果果緣散緣聚,一切皆是因緣和合,女施主要珍惜眼前人?。 ?br/>
葉瑤有些錯愕,挑了挑眉:“大師,您這是什么意思???”
正信大師卻沒再說話,掠了掠下巴的白胡子,臉上仍是一派慈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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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水夢庭。
晏昭回到自己屋子后楊燁忙給他關(guān)上了屋門和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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