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祐有沒有說笑,姚纓不得而知,他看她的眼神,一貫是復(fù)雜難懂的。
做出的行為更是難解。
他低下了頭,呼出的熱氣拂到姚纓細(xì)白脖頸,她不由自主地顫了又顫。
她聽到他低低的笑聲,話里更是咂摸出那么一絲繾綣味兒:“這么敏感,嗯?”
她聽到自己軟軟的回:“因?yàn)槭堑钕掳?!?br/>
尾音那么一拖,旖旎在舌尖,帶出了更繾綣的味兒。
嘶---
狗男人一口咬在姚纓香滑的脖頸上,還用牙齒去磨。
姚纓吃痛,眼淚說掉就掉。
周祐的喜怒無常就在于,在人毫無防備,不經(jīng)意間,把人嚇得不輕。
姚纓幾個兄姐都非善類,可以說是各懷鬼胎,長期錘煉之下,她縱使做不到見神殺神見佛殺佛,可遇事不慌,見招拆招的能力還是有的。
可一對上周祐這樣的男人,姚纓與兄長周旋的那些招數(shù),好像都不太管用了。
慶幸的是姚纓落了那么幾滴淚,周祐就放過了她。
干燥指腹刮過她柔嫩臉頰,帶出一點(diǎn)濕意,她聽到他說:“別以為掉幾滴淚,孤就會心軟?!?br/>
太子殿下儼然不吃她這套的口吻,但姚纓感受得到他為她拭淚的動作明顯變輕了。
當(dāng)夜,周祐回了主屋,鳩占鵲巢了好幾夜的姚纓即使萬般不舍,也只能識趣卷了鋪蓋,到外間榻上將就著歇下。
然而她抱著鋪蓋才要出屋,就聽到身后的人沒甚感情地道:“你就是這樣侍奉孤?”
姚纓回頭,眼里露出不解,上翹的唇帶出幾分笑意:“阿稚去把小高公公叫進(jìn)來?!?br/>
說著,姚纓真就提聲喊高和,以太子爺?shù)拿x。
高和苦著臉,想進(jìn)不敢進(jìn),磨磨蹭蹭到了內(nèi)室門口,一腳正要往里跨,只聽到主子爺雄渾有力的三個字。
“滾出去。”
伸過去的腳又縮了回去,高和麻溜地滾了。
也想滾出去的姚纓剛抬腳就聽到背后冷冷的一聲:“愣在那里作什么,還不過來鋪床?!?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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