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本書誕生第一位舵主,彩紅小隊fuze)
那位宣稱自己寧在窮鄉(xiāng)僻壤的高盧稱王,也不甘在羅馬居于人后的凱撒大帝,或許最后也不會想到曾經(jīng)窮鄉(xiāng)僻壤的高盧會出現(xiàn)一位聲望無出其右的歐洲軍事統(tǒng)帥,甚至與亞歷山大和漢尼拔齊名。
送走了歐仁妮皇后,拿破侖手捧著《關(guān)于武裝起義的指示》鉆研了一個晚上,布朗基在圣安東尼等建筑錯綜復雜的地區(qū)做了詳細的批注,從塞納河沿岸的格雷斯大街到香舍麗榭,甚至到圣安東尼,每一條街道都了如指掌。
為了推翻君主專制,他十幾年如一日的鉆研著這座城市的布局。
等到拿破侖揉了揉枯澀的雙眼,他合上冊子之后晃晃悠悠站起身,走到窗邊拉開深藍色天鵝絨的窗簾時,東方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曙光,火紅的朝霞映紅了原本灰蒙的天空,古典建筑沐浴在陽光之下,塞納河安靜的穿過城市,整座巴黎從黎明中慢慢的蘇醒。
一如法蘭西第三帝國的未來。
拿破侖向酒店服務生要了面包和咖啡送上來,自己坐在沙發(fā)上補充睡眠,正準備迷迷糊糊的睡下去時,一陣嘈雜的聲音把他猛然驚醒。
拿破侖迅速的坐起身,手下意識的摸到腰部,才突然驚訝意識到自己沒有配槍。端著盤子走進客廳的特羅胥不解的盯著面前的“皇帝陛下”。
“為了您的人生安全,我親自將早餐送了上來,拿破侖陛下?!?br/>
“謝謝。”
拿破侖放下了戒備,拿起桌上的面包,他轉(zhuǎn)過身對特羅胥說道,“昨天晚上你們舉行了慶賀?”
“是的。”
特羅胥誠實的說道,“在凡爾賽宮舉行了小慶典,布朗基他們也到了。只是共和派的臉色看起來不怎么好,宴會進行的時候還差點引發(fā)了爭吵。”
拿破侖好奇的抬頭問道,“哦?發(fā)生了什么事?”
“也沒什么,甘必大羞辱布朗基主義者是一群沒文化的無褲套漢,雙方差點大打出手,被立法團議長施耐德勸了下來,這場宴會雙方都不歡而散?!?br/>
拿破侖一邊在面包上涂抹黃油,一邊回答說道,“意料之中,共和派原本以為自己會掌握政權(quán),但卻沒想到自己的算盤被人打亂,共和政體內(nèi)閣暫時實現(xiàn)了真正的共和,而不是屬于資產(chǎn)階級的共和。”
特羅胥猶豫了一下,開口問道,“陛下,聽說歐仁妮皇后來找過你了?”
“是的,我跟波拿巴派的人做了一筆交易,現(xiàn)在波拿巴派也爭取到我身邊,進一步的孤立了資產(chǎn)階級共和派?!?br/>
他覺得拿破侖的做法太過冒險,勸告他還是計劃稍微放緩一些,“但是共和黨依舊是目前法蘭西最有實力的派系,他們控制著法蘭西國內(nèi)的金融資本合工廠,身后是目前法蘭西最有影響力的一群人?!?br/>
拿破侖揮了揮手,不耐煩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但別忘了軍隊掌握在我們手中,工人階級擁護的只是共和制度,而不是資本家。如果我們向工人們承諾,在與普魯士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政府頒布出臺九小時的工作制度,你說多少人會擁護我們?到時候整個工人階級都會成為我們與共和派斗爭的后盾。”
八小時工作制最早由社會主義者羅伯特·歐文于1817年提出。在他的支持下,同情工人的工廠主約翰·多赫爾蒂等人發(fā)動了一場爭取八小時工作制的運動。1866年,第一國際日內(nèi)瓦代表大會提出了“8小時工作”的口號,要求各國制定法律給予確認。
日內(nèi)瓦大表大會的口號被當做是無稽之談。資本家如果有節(jié)操,工人也不需要通過罷工和暴動的手段來爭取自己的權(quán)益。即便是自由美國,第一次確認八小時工作制度直到十六年之后。
而這個工作制度就是十九世紀七十年代至八十年代工人運動斗爭的核心,而拿皮侖經(jīng)過實際考慮,將它改成了九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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