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只意外的赤尾蝶也僅僅只有十分,并沒有讓他們拿到第一,只是輸?shù)貌荒敲措y看而已。
“二皇兄好厲害,竟然抓到了那么多!三皇兄也是......”不知內(nèi)因的蒹葭對自己的兩個皇兄贊嘆不已,回過頭卻柳眉倒豎,“都怪你們?nèi)齻€笨蛋,要不是你們那么笨,我們說不定就是第一了!”
到時候不僅僅能讓父皇另眼相看,連蜉蝣寶珠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想到自己與寶物失之交臂,蒹葭心緒難平,連招呼都沒打一聲就離開了。
襄離看著玄懿帝嘉獎得拍著二皇子的肩膀,又將蜉蝣寶珠贈予他作為獎賞,不由暗地里撇了撇嘴。
明明都是玄懿帝的孩子,二皇子他們可以明目張膽的欺凌別人,而云末只能默默忍受甚至被發(fā)現(xiàn)之后還要背黑鍋。
蒹葭可以頤指氣使刁蠻任性,而蟲蟲卻是萬人嫌棄夾縫求生。
這樣明顯的落差實(shí)在令人辛酸,襄離看了一眼二皇子拿在手里得意炫耀的蜉蝣寶珠,那珠子晶瑩剔透碧綠如水,卻有一輪明顯的光暈嵌在其中,顯得整只寶珠宛如巨大的貓眼石一般,令人一見忘懷。
而這寶珠最為珍貴之處,不在于它美麗的外表,而在于它奇妙的用處。
蜉蝣寶珠可以作為媒介,將一處的水轉(zhuǎn)移到另一處,故而大家都以為它可以制造水。
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qiáng)求。一抹湛藍(lán)在襄離的眼中愈加深刻,她的心中忽然填了些東西,充盈得整個胸口都滾-燙了起來。
二皇子,它不是你憑借自己應(yīng)該拿到的東西,你終有一日,要把它還回來。
一場席散,反倒是云翼最為灑脫。
張羅哀嚎著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是他,悠哉悠哉說重在參與的也是他。
襄離一腳踢飛一塊石子,“你怎么這么看得開,要不是他們......他們......”她到底沒說出什么,只是用力一跺腳,“用了什么手段,怎么可能拿到第一!”
“看開一點(diǎn)嘛......”云翼枕著手臂,懶洋洋地說道,“我早就猜到了,既然二皇兄和三皇兄參加了這場游戲,旁人怎么可能拿到第一?!?br/>
襄離遲疑,“難道他們這么厲害?”
云翼嗤笑一聲,神色陰晴不定,卻最終還是回復(fù)了以往那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他們可是天潢貴胄,龍子龍孫,一定要是最了不起的才可以。如果讓別人當(dāng)了那個最了不起,他們的面子往哪里擱?”
“死要面子活受罪?!毕咫x暗地里嘀咕。
“對了,”她實(shí)在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試探著問道,“你知道四皇子嗎?”
云翼霎時間眼如銅鈴,豎指在唇,“噓!”
此時正好走到了宮門口,他環(huán)首四顧,不見有人跟在身側(cè),于是他將襄離拉到一邊,兩人正靠著那青磚宮墻。
那素來玩世不恭的臉上露出狐疑神色,“你怎么知道四皇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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