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凡終究是一名經(jīng)歷過千年歲月的修仙者,浩瀚星空中的各族美女如同過江之鯽,他早已看得厭煩,反而,相比起一個人的外貌,他更在乎的是一個人的靈魂。
一個燦爛的靈魂總會比美麗的面孔更能觸動人心,而秦洛水就擁有一個燦爛的靈魂。
“他叫張凡,的確是我朋友,是我請來給我父親療傷的?!彼坪跻呀?jīng)習(xí)慣了白衣女孩這樣的說話方式,林月如笑著說道。
“她叫許攸然,是我許叔叔的女兒,也是我的好姐妹?!绷衷氯缬纸o張凡介紹道。
“療傷?這小子還是個醫(yī)生?”許攸然有些驚奇的盯著張凡,而后又道“月如,你不會被這小子騙了吧,我看他高中都還沒畢業(yè)的樣子,怎么可能是醫(yī)生?!?br/>
“我不是醫(yī)生?!睆埛查_口反駁道,“我是一名煉丹師。”
“呸,越說越離譜了,煉丹師是何等存在!你小子知道什么是煉丹么?居然敢自稱煉丹師?!痹S攸然已經(jīng)確定張凡就是騙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林月如騙了。
“月如,你不會答應(yīng)了這個小騙子什么條件了吧?”許攸然道。
“恩,張凡應(yīng)該不是騙子,我答應(yīng)他只要將我父親的傷勢治好,就將我尋到的那一株木靈芝送給他?!绷衷氯琰c頭道。
“木靈芝?你真的尋到了一株靈藥,這么說來林叔叔有救了!”許攸然聞言,眼睛一亮,拉著林月如往別墅里走,邊走邊說“我父親請了錢大師來給林叔叔療傷,如果將這枚木靈芝送去,說不定就能治好林叔叔的傷勢。”
林月如被許攸然拉著也不好掙脫,只能回頭拋給張凡一個無奈的眼神,示意他跟上。
張凡見狀只能跟上,這哪里冒來的錢大師希望別壞了他的好事,不然到時候只能用拳頭來解決問題了。
別墅中一間頗為寬敞的房間內(nèi),一名中年男子正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面色潮紅,時不時的咳嗽著,每咳嗽一聲,都有著點點鮮血從其口中冒出。
床頭站著一名專業(yè)護(hù)士正精心照料著。
“錢大師,不知道我這兄弟的傷還能不能治好?”床邊站著一身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他看著坐在床邊的黑袍老者,神色中帶著些許緊張的神色。
黑袍老者一手搭在病人的脈絡(luò)之上,閉著眼,感應(yīng)了半響,才睜開眼,搖了搖頭,嘆息道“他的肺部已經(jīng)被人打入了一縷先天真氣,雖然極為微弱,但終究是先天真氣,我也無能為力,要想救他,除非請先天宗師出手,否則誰也別想救他?!?br/>
“先天宗師!”中年男子聞言不由一呆,他許天磊在這東海市也算是一方大佬,黑道白道都算是吃得開,但是對于先天宗師那等存在,就算是他,也難以求見,更何況他根本就不認(rèn)識任何一位先天宗師。
“錢大師可能請來一位先天宗師為我兄弟療傷?”許天磊急切道。
“先天宗師大多都是神龍見不見尾,我的確是認(rèn)識一位先天宗師,但是卻也沒法聯(lián)系他。”錢大師還是搖了搖頭,雖然這是狠狠宰許天磊的一個機(jī)會,但是他卻沒有這樣的本事。
“唉,是我害了你,兄弟?!甭勓裕S天磊只能無力嘆息,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男子滿臉歉意。
如果不是為自己出頭,林大海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父親,月如回來了。”許攸然拉著林月如進(jìn)了病房,有些興奮道。
“月如,你回來了?!痹S天磊向林月如點了點頭,略有些內(nèi)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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