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睿云當(dāng)然不可能乖乖站著不動,任由齊敬打,他飛快躲過了齊敬揮來的手。
齊敬見沒打著齊睿風(fēng),一時間不急更加生氣了,“你個孽障居然還敢躲?”
定遠(yuǎn)侯眼見越鬧越不像樣子,大怒道,“夠了!一個個的都在做什么?唱戲啊?我這里也不是戲臺子,任由你們在這里耍!云兒,你說實話,是不是你做的?”
齊睿云想也不想道,“祖父您在說什么呢?我怎么一句話也聽不懂,我做什么了?”反正就是堅持死賴到底,絕對不承認(rèn)!
齊睿霖忽然道,“這些日子你在父親的書房附近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哥你怎么也胡說八道起來。我什么時候鬼鬼祟祟的了!”
齊睿云眼中一閃而過的慌張還有心虛,沒有逃過在場人的眼睛。
現(xiàn)在也不用齊睿云承認(rèn)了,大家都清楚了。
定遠(yuǎn)侯氣瘋了,“你個糊涂東西,這樣的事,你為什么不跟你父親和兄長商量,就自作主張?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齊睿云還想說他沒有,定遠(yuǎn)侯就打斷了他的話,“別再說什么你沒有的話。云兒,別把所有人都當(dāng)傻子。你到底有沒有,我都看在眼里。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
定遠(yuǎn)侯說著,又看向齊敬,“還有你!你是他的父親,可你都做了什么?若是你好好教導(dǎo)云兒,他會做出這樣的事?子不教,父之過!你的錯也不??!”
宋挽凝很贊成定遠(yuǎn)侯的話,其實她覺得這話用在定遠(yuǎn)侯的身上更為恰當(dāng)。
除了先世子,宋挽凝沒見過,不過聽說他是個很出色的人,就暫且不提了。
齊敬是什么貨色,宋挽凝都不想說了。齊恒大問題沒有,可是也不出色,而且貪財。這兩個也是定遠(yuǎn)侯的兒子啊,也沒見定遠(yuǎn)侯把人教好。
子不教父之過啊!
齊敬很委屈,“父親,我這次是被人坑害了!你不僅不安慰我,還如此說我?”
“那是你活該!你要是把兒子教好了,會有這事?還有你能出去說嗎?說你什么也不知道,你是被兒子坑害的?”
齊敬一噎,是啊,這事說出去也不會改變什么,根本不會有人相信。再者,親兒子做的事情,要說跟他這個當(dāng)老子的沒關(guān)系,誰信?
“那我的官職就這樣——”想到?jīng)]了的官職,齊敬的心就在流血。
定遠(yuǎn)侯到底心疼兒子,長長嘆氣,背靠在椅子上,幽幽道,“等過段時間,我看看還有沒有法子。吃一塹長一智,以后多在孩子的身上費點心。
不說云兒了,就是嫣然那孩子你也沒有教好啊。想想嫣然干的好事。我都替你臉紅!”
齊嫣然自甘墮落,在孝期勾引周理的事,至今都是定遠(yuǎn)侯心中的一根刺。
齊睿云犯下這樣的大錯,定遠(yuǎn)侯沒處罰他。因為分家了,齊敬那個小家就交給他自己做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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