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壑不想跟他們多話,更擔(dān)心被人看出來他對李菡瑤的心意,趁機起身道:“李姑娘忙,叨擾了?!?br/>
李菡瑤也不挽留,起身送他。
王壑叫了張謹言,站著和江如澄閑話幾句,又特地跟觀棋打了招呼,才離開了天字二號。
他因?qū)擂味炔患按胩娱_,等出來后,立即感覺心里一空,沒了方向不說,更失悔錯過了良機:好容易跟李菡瑤有這個相處的機會,落無塵、方逸生又都不在跟前,自己卻白白延誤時機,該說的沒說。
來之前,他可是打算讓李菡瑤請自己吃飯的,措辭他都想好了:姑娘不請我吃一碗素雞腿?
這句話奧妙無窮!
當(dāng)年小墨竹對他說,“愛是一碗素雞腿”,倘若李菡瑤對這句話心領(lǐng)神會,請他吃素雞腿,即承認她就是當(dāng)年的小墨竹,接受他的愛并向他表明心跡。
這句話也很平常。
那天,他在醉仙樓試探墨竹,言語失當(dāng),差點露餡;今日雖想試探李菡瑤,卻不敢再冒失了。
可他卻沒來得及說。
他恨不得轉(zhuǎn)身再回去。
然而,他卻沒有勇氣回頭了,李菡瑤愕然的表情依然猶在眼前,令他懊惱:這丫頭是打定主意要招贅了!
這怎么能行?
他可是王家嫡長子!
他絕不能入贅李家!
心里仿佛有個聲音在反駁他:你不是還有個弟弟嗎?
王壑反駁那聲音:王均那小子如何能頂立門戶?我離開的時候,他還只會在父親懷里打滾撒嬌,哭兮兮跟母親告我狀呢。王氏可是比李氏更大的家族!
想到王均,便又想到小墨竹。
想到小墨竹,就想到那藕節(jié)般的兩條小腿和珠圓玉潤的腳趾,這畫面在記憶中存了七年都風(fēng)平浪靜,今兒忽然活過來了,在他身體里造起反來,引得他熱血沸騰。
“哎呀,哥你流鼻血了!”
張謹言看著王壑驚叫。
“嚷什么!不過是上火。”
王壑羞愧地喝住張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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