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瑾還在納悶,院外的人卻緩緩的朝陳瑾行來。
今日的司徒晉身著淡紫色的長袍,上面繡著竹紋,看起來出塵脫俗,風(fēng)度翩翩。
此處是內(nèi)宅,按理來說司徒晉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陳瑾的面前。人卻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甚至齊家竟然沒有人攔著。
就算是長樂留給陳瑾的人也是在注意到陳瑾的眼神之后,也方才意識到不應(yīng)該讓司徒晉靠近,因此緩緩的走了過去提醒,“司徒公子,這里是內(nèi)宅,康樂公主在此休息,還請司徒公子避之?!?br/>
“我有話同康樂公主說,說完就走?!彼就綍x不緊不慢的回了一句,視線更是直接越過對方看像陳瑾。
“公主不想知道今日烏蘭太子來此究竟為何?”司徒晉知和陳瑾絕對不能繞彎子,對方并不想見到他,甚至恨不得將他處置而后快;只是因?yàn)橹T多限制導(dǎo)致陳瑾無法下手。
陳瑾本來是不想理會司徒晉的,也想等著齊家的人將他趕走,沒想到司徒晉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
要知道朝中最大的是莫過于和烏蘭的事情。
陳瑾本來為了大齊,都愿意遠(yuǎn)嫁烏蘭和親。不過就是為了爭取一個機(jī)會,一個可以給烏蘭重創(chuàng)的機(jī)會。
司徒晉前幾日和順帝親口說出的話,就算陳瑾想忘記也不可能忘得了。換句話來說司徒晉現(xiàn)在應(yīng)該再用一切辦法對付烏蘭才對。
這種情況下司徒晉卻忽然邀請上輩子并沒有出現(xiàn)在這場宴會的烏蘭太子前來齊家,打從一開始陳瑾就覺得其中必然有事。
“司徒公子的意思是愿意告訴我,究竟烏蘭太子來此所謂何事?”沒有辦法直接殺了司徒景,回來這些天,陳瑾也漸漸平靜下來,心知如果想要除掉司徒晉,將來的日子還長著,她總不能滿心只有恨而忘乎所以。
“只要公主想聽,我知道的都可以告訴公主?!彼就綍x緩緩的抬起眼和陳瑾四目相對。想讓陳瑾看到他的真誠。
陳瑾微微蹙了眉頭,她不喜歡司徒晉好像完全掌握她的所有情緒,而她卻對司徒晉一無所知的情況。
“公主其實(shí)明白,很多事情對于現(xiàn)在的公主來說,想辦好太難?!标愯膭幼?,司徒晉盡收眼底,卻也提醒陳瑾必須認(rèn)清事實(shí)。
“不及司徒公子?!彼就綍x無論是前世或者是今生,一直都是人中之龍,更是一干士族中的佼佼者。他的手中早就已經(jīng)養(yǎng)了一定的勢力,就算剛出仕不久,卻也絕對不是久居深宮手下無人的陳瑾可比。
要說陳瑾回來這輩子最讓她郁悶的事,莫過于她費(fèi)盡心思養(yǎng)出來的勢力,一把回到解放前。眼下她的手中根本無人可用,更不可能摸清楚司徒晉的底細(xì)。
“其實(shí)公主有很多辦法可以打聽到你想知道的事,只不知公主愿不愿意?!彼就綍x顯然對陳瑾的處境很清楚,或許他這一番前來就是為了幫助陳瑾的。
陳瑾再一次挑動眉頭,和司徒晉相爭相斗二十余年,難不成司徒晉是覺得一個人太過孤獨(dú),想要養(yǎng)大陳瑾和他再斗過?
不。陳瑾將心比心的想,她迫不及待的想要司徒晉死,司徒晉難道不知道只要有她活著一日,她就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置他于死地?
更別說如果幫著陳瑾擴(kuò)展勢力,那對司徒晉是百害而無一利。
“我倒想聽聽司徒公子以為,我有什么辦法可以打聽到我想知道的事。”陳瑾懷疑司徒晉的用心,卻怎么想也想不通究竟司徒晉圖的是什么?
但是就算陳瑾想不出來,也不認(rèn)為司徒晉是無所圖的人,作為一個能夠權(quán)傾天下把持朝政的司徒丞相,這一個人是有利可圖便能夠舍棄一切的人。陳瑾想不明白的只能是司徒晉尚且沒有表露出他想從她身上得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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