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色清冽的言沉,言盛哲鐵青著臉,眼中怒火跳躍,“敢威脅我?你現(xiàn)在倒是長本事了?”
“我不僅長本事了,我還長手段了,你要不要試試?”言沉勾了勾嘴角,明明面容精致淡冽卻給人一種似笑非笑的感覺。
言盛哲瞇著眼睛盯著言沉,許久之后,他冷笑一聲,“言沉,你以為自己攀上了姜遲以后就能和言家作對了,我告訴你,沒有言家你什么都不是,姜家根本不會同意你和姜遲在一起,更不會同意姜遲嫁給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私生子這三個字一出口,言盛哲就明顯感覺到空氣都似乎滯了一下,有些逼仄。
“私生子?!”言沉瞇縫了一下丹鳳眼,這三個字被她淡冽的語調(diào)悠悠地拖長了幾分,她看向了言盛哲,一開口便是那種令人心底發(fā)寒的涼薄,“言盛哲,這個稱呼你真是叫地順口啊!”
被言沉用這種語氣說出,言盛哲臉上一陣不自在,不過一想到當(dāng)年自己和沐水心確實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他心中的尷尬和不自在就都散了去,冷聲道“難道不是么?我和你阿姨是頭婚,你不是私生子的身份是什么?”
雖然這樣想可能有些對不起沐水心和言沉,但是他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事情就是當(dāng)初沒有和沐水心領(lǐng)結(jié)婚證,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娶到謝夢晗,更不可能在謝家的幫助提攜之下事業(yè)蒸蒸日上。
言沉不就是背上了私生子的名聲么,這難道不是事實?畢竟他和沐水心的婚姻可沒有法律效應(yīng),誰讓沐水心自己當(dāng)初不多長個心眼。
更何況他也已經(jīng)給了言沉百分之十的股份作為補償,難道還彌補不了這一聲私生子么?
言沉沒說話,覷著眼睛看著言盛哲,眸色有些深。
花拾看著言沉,微微蹙起了眉,微曲著手指食指骨節(jié)輕輕地碰了一下言沉的耳朵,嗓音輕柔,“阿沉!”
言沉眼里墨色稍微散了幾分,清清冽冽的,薄唇一勾三分詭譎七分嘲弄,對著言盛哲道“那有些事情言總可得捂嚴實了!”
花拾蹙著的眉松了松,看向了言盛哲,眼睛也瞇了瞇。
言盛哲還真是好得很吶,看來言家這些年太過順風(fēng)順?biāo)耍?br/>
言盛哲自然知道言沉指的是他和沐水心當(dāng)年舉辦婚禮的事情,但是那些知情人他母親都已經(jīng)給了封口費。再說了,村子拆遷之后都搬走了,言沉能不能找到他們都難說,更何況就算是找到了又如何,他和沐水心沒領(lǐng)結(jié)婚證是事實。
這樣一想他心中有了不少底氣,冷冷地看著言沉,“言沉,我的事情還用不到你操心,倒是你自己,不要以為有姜遲護著就可以在帝京為所欲為,姜遲在姜家再受寵她也沒幾年好活,護不了你多久!”
姜遲是個靠藥吊著的病秧子這件事情在帝京不是秘密,不然也不至于出身姜家沒人上門求親。
至于言沉,若是剛才他還想著或許能通過許諾給言沉的好處讓他先回言家,這樣不僅可以利用言沉和姜遲的關(guān)系和姜家扯上關(guān)系,還可以把他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給拿回來,但是言沉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告訴他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如此,他也就沒必要刻意放低姿態(tài)去討好他。
言沉不以為意的勾了勾嘴角,神色淡得很,“可若是要對付一個言家還是不難吧!”
對于言盛哲和言沉撕破臉皮這件事情謝夢晗是很樂見的,所以她一直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聽到言沉這么一句她帶著淺笑的臉忽然就僵了,沉著目光看著言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她雖然希望盛哲和言沉之間的關(guān)系惡化,但若是言沉真的打算對付言家對他們卻也并無好處,尤其姜遲還極有可能會幫他。
“字面上的意思?!毖猿另獾?,嗓音都沒有半點情緒。
溫馨提示:按 回車[Enter]鍵 返回書目,按 ←鍵 返回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