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還挺厲害的。
他平躺在弟弟的床上,視線失焦,胸膛一起一伏,身下的床單被汗水,精液,還有他紅腫穴眼里溢出的騷水浸濕了大半。
李響已經(jīng)提好了褲子,赤著肌肉隆起的上身坐在床邊,慢悠悠吐著煙,背脊上覆著一道道抓痕。高啟強攤開手,嗓音喑啞說我也想抽,本來是想讓李響分他一支香煙,但這黑警占便宜沒夠,先是自己吸了一口,然后彎下腰去捧著他臉頰,蠻橫地吻住他的兩瓣肉唇,將煙渡進了他口中。
他沒力氣反抗,干脆反客為主,先一步勾住李響的舌頭,纏著男人來了個濕淋淋的深吻,等他親到舌根發(fā)麻,才氣喘吁吁地松開。
“李哥,在我男人進去之后……你還是……第一個……能把我操這么爽的?!?br/>
他舔一舔唇角,臉頰泛粉,頗有些意猶未盡。
他說的是真心話。陳金默這人其實醋性挺大的,不喜歡他跟別的男人上床,從軍隊退伍后整天除了打架就是陰沉沉跟在他身邊,一有男人靠近就要甩人家一眼刀。老默入獄之前,警車都開到他家樓下了,還要拽著他的頭發(fā),在他耳邊磨牙鑿齒地警告他,不許跟別的男人亂搞,要是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的騷屄變松了,就把他的腿打斷拴床上,這輩子都別想下地。他當時甜言蜜語答應(yīng)得好好的,老公前腳進去,后腳就打電話把小龍小虎招到了自己家里,裹著浴巾給兄弟倆開了門。
沒辦法,他是天生的同性戀,性欲又強,他自己的雞巴也不算小,但他偏偏對別的男人的大屌愛不釋手。十幾歲的時候小龍神秘兮兮叫上他們幾個玩得好的哥們?nèi)ヤ浵駨d里看毛片,別人都盯著那個洋妞的奶子和大腿,只有他的視線離不開那根埋在穴里的粗壯洋屌。他越看越覺得頭昏腦熱,下身那個小洞一縮一縮地發(fā)癢,好像還有水想淌出來,嚇得他夾著屁股落荒而逃。
唐家兄弟屌是不小,在床上也聽話,問題就是太聽話了,反而讓他不怎么提得起勁兒。舊廠街一堆破事,他也沒那個心思去找別的床伴,除了偶爾去陪書婷姐夫妻倆的時候能有點刺激感,他這一年的性生活,都只能用乏善可陳來形容。
李響在床上的作風,跟打架時的風格一個樣,又狠又猛,穩(wěn)扎穩(wěn)打,不把自己壓著的這塊白肉當人。他被男人高頻率打樁機似的肏法肏得眼球都翻上去了,流著涎水一臉癡態(tài),腰肢反弓,盤在男人腰上的兩條腿抖若篩糠。狹窄的腔壁緊緊擁抱著鑿進來的猙獰巨物,泛濫的愛液順著臀縫流入弟弟的格紋床單。
“李哥……唔……李哥……我,我要到了……??!……”
他尖叫一聲,貫通全身的酥麻快感讓他連粉白腳趾都扣緊了,隨著熱流噴涌,他重重栽入床鋪里,春意盎然的濕紅雙眼失控地落著淚。
而李響就在此時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唇舌交纏之際,他恍惚間聽見一句呢喃低語。
“你哭起來的樣子,看著要順眼多了?!?br/>
李響把他伺候爽了,他心情舒暢,對李響的態(tài)度,也多少好轉(zhuǎn)了一些。李響坐在床邊彎腰穿鞋時,他翹起只肉腳,腳趾夾住腰背處的一小塊襯衣布料,一點一點把李響剛?cè)玫纳罨乙r衣下擺從警服褲子里抽了出來。
李響頭都沒回,反手一巴掌抽在他足背上。
“你這蹄子能不能老實點?!?br/>
“你罵誰是豬呢!”
李響被他突然的一腳蹬了個趔趄,轉(zhuǎn)頭看他時卻沒帶多少怒氣,反而帶著些他看不懂的深意。
“敢去招惹安欣,你還不是豬?。俊崩铐懻f。
“安子這人,認死理,一條路走到黑,說一不二的。他認定的事情是什么樣,就必須得是什么樣。以前我們在警校的時候,樓下門衛(wèi)養(yǎng)了條狗,我倆打賭那條狗是不是公狗,我說是,他說不是。后來我們一起去看了,是公的,他二話沒說,抱著狗去給人家做了絕育,回來就跟我說,這下不是公的了……誒,不說了,老高,你啊,騎虎難下,自求多福吧?!?br/>
他打了個激靈,夾緊了腿,突然感覺胯下有股涼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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