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泰說要把白金瀚買下來送給他時,高啟強手一抖,咖啡沒端穩(wěn),差點就潑到老頭子衣服上了。
他慌張地放好咖啡,半蹲到陳泰身邊,仰起一張惶恐面龐?!鞍?,這……這太貴重了。白金瀚這么大的場子,我怕我……我做不好,給您丟人?!?br/>
他說這話當然不是真心的,他怎么可能不想要白金瀚。白金瀚是什么地方,京海市,乃至整個臨江省都排得上號的著名淫窯。再位高權重的男人,上了床也難免會蹦出幾句不該說的話,可以說,妓院就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徐江這逼人腦子活泛,手腕又夠黑,手下的員工大多懂事又會玩,而且什么花樣都有,聽說還有幾個金發(fā)碧眼的洋妞。要不然,趙立冬上面的那位保護傘,也不會千里迢迢來徐江的游艇上找樂子,黃翠翠也就不會有那個機會,錄下那段改變了她與他的命運的錄音。
那段錄音,高啟強原本自己是不打算聽的。那幾個大官這么咬著不放窮追猛打,說明那根錄音筆里的內容一定極其不能見人,不是他們這種人該涉及的。有些事,他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但高啟盛在他把錄音筆交給陳泰之后,語調輕松地對他說,哥,那段錄音,我聽過了。
他氣得差點一個巴掌甩過去,最后也還是沒狠下心,只揪著弟弟的耳朵,怒斥道這種東西你也敢亂聽,你知不知道要是被別人知道——
“老哥,我得先知道這份錄音到底分量多重,咱們才能有和陳泰,和孟德海,趙立冬談生意的底氣?!?br/>
高啟盛順從地偏著腦袋讓他揪耳朵,一雙眼睛亮得詭異。
“你現(xiàn)在可以放心了,這根錄音筆的價值,比我們之前預想的更高?!?br/>
高啟盛越是這么跟他說,他心中越是不安。他不能讓小盛一個人扛下這么重要的秘密,他百般追問,甚至不惜放軟姿態(tài)坐到弟弟大腿上,翹著肥軟屁股磨蹭那根滾熱的肉棍。他弟看著戴個眼鏡文文靜靜,對哥哥更是百依百順,最是聽話懂事,但其實,阿盛是個有主意的,骨頭硬脾氣更硬。兄弟倆一旦真有了什么矛盾,十有八九都是他這個做哥哥的遷就讓步。
今晚吃番茄炒蛋還是毛豆燉雞,這種事上阿盛倒是會聽他的。在其他高深一些的問題上,比如和自己的親兄弟亂倫會不會下地獄,阿盛就不會把他的意見當回事了。
高啟強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連哥哥都紅著臉叫出口了,都沒能撬開親弟弟的嘴。最后,他惱怒地在弟弟胸口推了一把,說你怎么這么不聽話,你是不是不想認我這個哥了。高啟盛掐著他的腰在他體內狠鑿幾下,這才咬著牙向他服了軟,跟他說了自己聽到的內容。
那個大官嫖的女生,說自己下個月才到十六歲。怪不得高啟盛會說,這份錄音對那群大人物的重要性比他們預想的更高。
十五六歲這個年齡,違法倒是不違法,但也就是剛剛初中畢業(yè)。一個起碼四五十歲的老男人,和這么小的女孩子發(fā)生關系,也是夠惡心的。一旦宣揚出去,造成的社會輿論,勢必會比普通的嫖娼大得多。
現(xiàn)在社會輿論的力量有多強,他不會不知道,要不然,槍擊案的那一晚他也不會讓陳書婷安排好媒體蹲守在白金瀚外面。
早知道白金瀚連中學生都收,他就該多在徐江那個冚家鏟的腦門上添幾個窟窿眼。
“媽的,人面獸心的畜生……這么小都下得去手,還是不是人。”
他手背鼓起青筋,顫顫巍巍捧著弟弟的臉頰說,“小盛,哥沒文化,也聽說過有句話叫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看那群當官的,也沒幾個好東西,做的事比咱們臟多了,咱們沒道理……一輩子被這種人壓著出不了頭?!?br/>
高啟盛湊近他,與他額頭抵著額頭,沉著嗓音嗯了一聲。他們貼得好親密,顫栗的睫毛幾乎要糾纏到一起。
“放心吧,哥,我們高家,一定會站到高位的?!?br/>
說完這句承諾,他的弟弟覆在他身上,緩緩拱動著細窄有力的腰身,耐心十足地將自己一寸一寸填充進哥哥體內,緊窄的穴腔與猙獰莖身貼得嚴絲合縫,仿佛天生就是為彼此打造的。
莖頭頂?shù)搅俗钌钐?,囊袋貼緊白嫩臀肉,高啟盛心滿意足盯著兩人濕漉漉的連接處,一動不動,似乎對抽進插出的活塞運動并沒有什么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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