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趙知漫都浸泡在蜜罐里,工作尤其有干勁,待人比平常更親和,狀態(tài)很好。
與之相反,好友戚雯的心情不太美妙,沒到下班時間就發(fā)來信息約她喝酒,趙知漫自然“舍命陪君子”。
酒吧格調(diào)高雅,沒有聒噪的音樂,倒很適合談心。
二人坐在吧臺上,一人點(diǎn)了一杯雞尾酒。趙知漫悠閑呷了一口,問:“有什么煩心事嗎?”
一旁戚雯比她喝得急,像在跟誰置氣,安靜良久,眼神渙散道:“漫漫,你說我這種人,真的會有人真心對待嗎?”
“什么叫你這種人?”她糾正說,“你不是另類,你只是在做你自己?!?br/>
“可我的確很隨意,還喜歡玩弄別人的感情?!逼蓥╊j然扯了扯嘴角,“這不,終于遭報應(yīng)了。”
能讓她說出這番話,證明事態(tài)不簡單,趙知漫轉(zhuǎn)過身,語重心長道:“戚雯,我以為你心里比誰都清楚,自己是什么樣的人。你現(xiàn)在只是因?yàn)閭亩鴷簳r感到迷茫,雖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你別輕易相信別人的眼光和評價,畢竟每個人對待感情的態(tài)度不一樣。”
她在她眼里永遠(yuǎn)是美麗自信的,很少見到這種泄氣的時候。趙知漫不放心,不停地勸慰,都是掏心窩的話,戚雯明白她的用意,漸漸從一時的低落情緒里緩過來。
約一個鐘頭后,擺在兩人面前的酒杯被再次斟滿。吧臺上玻璃鏡像中,倒映出趙知漫熏紅的雙頰。
明明發(fā)出邀約的人是戚雯,她沒喝多少,身旁的趙知漫反而醉了,迷迷糊糊還在胡言亂語。一會兒說“對不起易原”,一會兒來一句“我好喜歡他”,趴在那兒哭喪著臉,傷心極了。
對這種變相的秀恩愛,戚雯實(shí)在不忍直視,拿起手機(jī)撥通了易原的號碼,讓人趁早把人帶走。
不久,人趕到酒吧。
結(jié)完賬,三人來到街邊。夜幕降臨,燈光如晝,趙知漫倚在易原身上,嚷嚷著“太亮、刺眼”,他拿手遮擋在她眼前,安慰說:“馬上就回家了。”
“我不想回家,不想?!迸滤麤]聽懂,又特意強(qiáng)調(diào)幾遍。
“好好好,不回?!彼又嶙h,“那去我那兒?”
她想也沒想,用力點(diǎn)頭,“嗯?!?br/>
在一旁觀摩的戚雯干咳著打斷小情侶的對話,“你帶她回去吧,我自己打車?!?br/>
易原:“你還行嗎?”
戚雯:“不用擔(dān)心,醉酒是你女朋友,我就喝了幾口?!?br/>
“我開了車,送你吧。”
“算了,不打擾你們了。”
看看天色,還不算太晚,易原見她攔了輛出租,只好道別:“路上小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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