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岳,讓他們進(jìn)監(jiān)獄待著吧,我很怕有一天,他們會毀掉我現(xiàn)在所擁有的一切,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蕭凌岳這會兒覺得自責(zé),趙靜的情,他沒有處理好,讓為他懷著孩子的她這樣子擔(dān)驚受怕。
蕭凌岳對著妻子說道:“別怕,趙仁杰父女兩個,我讓趙子卿明天就找律師,將他們送進(jìn)監(jiān)獄?!?br/>
我雖然和蕭凌岳提了這么個要求,可我心里面總有個聲音在問我,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小家子氣了?趙靜只不過是蕭凌岳的前任而已,現(xiàn)在我讓蕭凌岳將他送到監(jiān)獄里面,蕭凌岳會不會覺得覺得我我小肚雞腸不容人啊。
蕭凌岳在一旁看著自家媳婦的臉色又沉下去了,難道她又在胡思亂想?
于是蕭凌岳看著孫若文,出聲說道:“你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好好養(yǎng)胎,身體養(yǎng)好,健健康康的生下我們的孩子,其他的事兒交給我,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絕對不會在給他們機(jī)會打擾我們的生活?!?br/>
話是這樣說的,可是我了解蕭凌岳,他所喜歡的我,是不會工于心計,在背后地里面耍陰招的??墒俏椰F(xiàn)在,為了我和我的孩子,要他去解決掉趙靜這個大麻煩。
我有些忐忑不安地問道:“蕭凌岳,你難道不會生氣嗎?”
蕭凌岳被自家媳婦兒,突如其來問題問的有點發(fā)蒙。他現(xiàn)在能生氣嗎?他現(xiàn)在敢生氣嗎?就算有什么生氣的事兒。那也得忍著呀。家里面什么最大?孕婦最大,他現(xiàn)在能做的盡量就是讓媳婦兒心情愉快,孩子是件辛苦的事情,他雖然不能替她分擔(dān)多少,可是他希望他能讓她每天開開心心的。
解決完趙靜父女兩個的事情,就剩下崔軍了。不過我也沒想著找他的麻煩,我知道,公公和崔家多多少少有些交情的,所以這件事上只要崔軍不再來招惹我,我都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現(xiàn)在能明白奶奶她對于我嫁到蕭家來,為什么擔(dān)憂我了?如果今天是隨便哪個人他們傷害了奶奶,爺爺,我一定會不依不饒的??墒俏椰F(xiàn)在嫁到了蕭家,我知道,只要我一句話,蕭凌岳他肯定會讓崔軍償還他所做的那些事兒,可是我不能張這個嘴,一旦開了口,人是可以被繩之以法,可是也會讓蕭凌岳和他父母的關(guān)系緊張起來,我不想讓他為難,這件事,我是因為蕭凌岳而放棄的。一旦他動了崔軍,婆婆有沒有意見先拋開不談,你公公和崔市長的交情,他怎么愿意?因此上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面上我可以西路崔家的人,但婆家的底線就是不能要了些崔軍的命。
既然不能要了他的命,就直接讓他成為廢人,不要怪我心狠,爺爺奶奶他們的死,和崔軍脫不了干系。
蕭凌岳在處理完事情以后,本想著帶妻子出去散散心,誰知道就聽到一樓客廳哭鬧不休,便沉著臉走下樓,站在樓梯口說道:“有什么事兒在這里吵吵鬧鬧,不知道少奶奶需要休息嗎?”
哪知道蕭凌岳剛一說無完,一個身材臃腫的婦女,拉著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趴在蕭凌岳的腳邊,哭天喊地的說道:“女士呀,你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想著帶你小姨子過來,將她托付給阿咪那丫頭,可是這些看門狗就是不讓我進(jìn)來,我跟他們說我是這家主人的丈母娘,他們還不相信我。”
蕭凌岳對著不遠(yuǎn)處站著的傭人們說道:“你們都還傻站著的干什么?還不將人先扶起來?”
如果今天是李翠芝跪在這里,蕭凌岳肯定會二話不說,將李翠芝扶起來,可面前的人蕭凌岳是連見一眼都嫌煩。
等傭人們將崔愛芬拉起來以后,蕭凌岳擺擺手讓客廳里面多余的人出去,各自忙各自的活兒。他這會兒在想要不要把媳婦叫起來,不叫的話,畢竟面前的人是她親媽,旁邊站著的是她親妹妹,要是不見的話,肯定會讓眼前這個人說三道四,會將所有的臟水潑在媳婦兒身上。
蕭凌岳對著坐在沙發(fā)那頭的母女兩個說道:“阿咪,她現(xiàn)在肚子越發(fā)大了,你們要是有什么事兒的話可以對我說。”
沒想到以前一見到蕭凌岳,就漏出貪婪眼神的崔愛芬,直接哭著說道:“女婿呀,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對,可是若雅她是無辜的,我現(xiàn)在就要死了,這你那個他簽到的岳父,要是若雅落到他的手里,那可就完了,說不定轉(zhuǎn)手就會賣給別人當(dāng)媳婦。若雅和若雯她們兩個是一母同胞的親妹妹,如今我已經(jīng)是在數(shù)著指頭過日子了,讓我見見她?!?br/>
蕭凌岳一聽,不僅沒有覺得同情,反而生出了那么一絲絲的慶幸,自己為本該讓他稱為岳母的人,他記得當(dāng)年可是為了錢,對自己媳婦兒什么事都能做的出來,如今她生病了,養(yǎng)在跟前的這個孩子她管不了了,孫爺爺和孫奶奶也去世了,自己那位岳父和小姑兩個勾扯不清,哪里還有空管她們母女倆,所以怎么辦呢?母女兩個就想到了嫁到蕭家的大女兒,蕭凌岳這會兒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厚顏無恥。
想到這里蕭凌岳挑挑眉說道:“見她?見她做什么?你生病了就去治,當(dāng)年你可是說了,以后沒和你們夫妻倆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生病了,需要人照顧了,你想起來還有個女兒。你早干嘛去了?”
崔愛芬自從被檢查出來乳腺癌以后,因為她從來不怎么去醫(yī)院做檢查,最初最開始的時候,只是左胸有點痛,后來慢慢的,時間長了,越來越痛,等到她自己忍不了的時候,已經(jīng)影響行動了,不得已就去了縣城的醫(yī)院檢查了一下,原本想著是自己干活累著了或者說著涼了,哪知道已檢查竟然是乳腺癌,在已經(jīng)到晚期了。這種病隨時隨地都可以要了她的命,既然這樣,那小女兒怎么辦?若雅這孩子學(xué)習(xí)又好,自己將來不在了,他的學(xué)費(fèi)和吃穿用都要怎么辦?要是靠那個王八蛋,不定,他還會把女兒賣給村里面那些老光棍,思前想后,不知道將小女兒托付給誰,老大一家從來都是錙銖必較的,老二一家人雖然好可是已經(jīng)收養(yǎng)了大女兒,這個小的她實在沒有臉去抱給老二家養(yǎng)。
這讓她愁來愁去的時候,他突然覺得可以大女兒幫忙,這才有了后面的事。
崔愛芬被女婿這么一奚落,頓時覺得臉燒的慌,當(dāng)年她做的那些事,如何對大女兒的,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可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她已經(jīng)告訴小女兒了,只要大姐可以留下她,讓小女兒一定要聽大女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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