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剛才那個家伙到底是誰啊,牛皮簡直吹上天了。
"剛才柳總不是說了么,指不定是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神經(jīng)病。"
"對了,剛才我看到他好像也去蕭總的辦公室了,你們說蕭總會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肯定是口頭上罵兩句敷衍了事,做做樣子就行了,你還真以為蕭總會開除柳總?"
幾個人對著林凡的背影指指點點。小聲議論著,不過眉宇間全是毫不掩飾的輕蔑與不屑。
這時,柳江河臉色陰沉的走了過來,當(dāng)那些員工們看到柳江河的臉色時,一個個瞬間驚訝了起來,似乎事情不太對啊,柳江河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你們看柳總的臉色,好像不太對啊。"
"我靠。該不會真被那小子給說中了吧,柳總被開除了?"
"開除個屁,你還真信那小子說的話?柳總要是被開除了,呂欣雨在項目部不就能橫著走了?"
"你們都別瞎猜了。去問問不就知道了?"
說完,其中一個員工走到柳江河跟前,討好的笑著問道:"柳總,怎么樣,呂欣雨是不被開除了?"
柳江河面如死灰,整個人仿佛行尸走肉一般,眼睛里沒有絲毫的生氣,推開眼前的人,默默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其他同事見狀,一窩蜂的圍了過來,辦公室的門沒關(guān),當(dāng)他們看到柳江河正在收拾私人物品時,一個個都驚呆了。
"我的天吶,柳總該不會真被開除了吧?"
"臥槽,剛才那小子不是吹牛,他到底是哪路神仙?竟然能叫蕭總把柳總開除?"
"尼瑪,要完啊,我們幾個剛才還幫著陳遠麗那個婊子說話,蕭總該不會把我們也開除吧?"
這些見風(fēng)使舵的員工們看到柳江河被開除,風(fēng)向立刻就變了。對陳遠麗的稱呼也由小麗變成了婊子。
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人都慌了,雖然他們沒向陳遠麗那樣直接針對呂欣雨,但也算是陰奉陽違,如果被呂欣雨記恨的話,他們豈不是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到了這時,所有人才幡然醒悟,人家既然能直接空降過來擔(dān)任財務(wù)監(jiān)理,肯定有過硬的背景,可笑的是,他們還想著聯(lián)合起來把人家整下臺,現(xiàn)在好了,把人家逼急了,該恐慌的換成他們了。
此時此刻,這些人腸子都悔青了,連柳江河都被開除了,他們這些人又會是怎樣一個下場。
"上班時間不工作,都圍在那干嘛呢,想造反嗎?"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眾人一聽。紛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轉(zhuǎn)身,一個個低著頭噤若寒蟬。
蕭騰目光從在場的每個人身上逐一掃過,冷聲說道:"我給你們最后一次機會,誰不服呂監(jiān)理的,現(xiàn)在收拾東西馬上離開,凡是留下來的,誰要是再敢對呂監(jiān)理陰奉陽違,別怪我對他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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