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在釣魚?”
“他不帶手機(jī)的嗎?”
“還是說,他在假裝淡定?”
余酒行皺起了眉頭。
手下苦笑說:“韓樂已經(jīng)在那天池旁邊坐了一天一夜了,好像都沒怎么睡覺過,東西也就吃了隨身的干糧?!?br/>
“這么狂熱的釣魚愛好者?”
余酒行詫異道:“我沒記錯的話,天池可是在粒子屏障之外的吧?”
手下點(diǎn)頭。
“湘子的大伯,今天已經(jīng)趕到了東云山。從他們家族行事風(fēng)格來看,他來東云山,勢必要?dú)㈨n樂??!”
“如果粒子屏障里,看在東云山主人的面子上,他或許還會有所顧忌?!?br/>
“但是粒子屏障外,可不算東云山的地盤了?!?br/>
余酒行眼底閃過一絲不爽:“這小子就這么死了,會不會有點(diǎn)可惜啊?!?br/>
“我還沒羞辱過他呢,你說我要不要派人通知他?”
手下頓時滿頭大汗。
余酒行哈哈大笑:“開玩笑的啦!”
“死一個韓樂,樂得清凈。既然他自己要找死,我也不管他了?!?br/>
“今晚,我要將太安市的挑戰(zhàn)者虐一個遍!”
……
天池畔。
韓樂瑟瑟發(fā)抖。
坐了一天一夜,以他的體質(zhì),其實是有點(diǎn)吃不消了。
天風(fēng)寒冷,凍得他不得不消耗真氣運(yùn)功來護(hù)體。
四周圍那幾個氣息看似消失了,但韓樂知道,他們只是找到了完美的藏身之所,用隱匿之術(shù)瞞過了自己的感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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