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秦橋都過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對周邊的一切都十分敏感,手機的一個消息,電話來電,電腦的一個彈窗,都會讓他嚇一跳。他現(xiàn)在就宛如一個被摁住腦袋的死刑犯,不知道砍頭的鍘刀什么時候會落下來。
秦橋本打算考研,但因為母親病重,父親又上了年紀,家里的重擔一下子就落到他的肩上,所以畢業(yè)之后他就直接選擇了工作。
現(xiàn)在的公司是上六天休一天,其余空閑的時間他就跑外賣做兼職,雖然比較累,但秦橋還覺得自己還挺能吃苦的,就是干久了腦子會變木,什么也思考不了。
“沒事吧秦橋,看你這兩天怎么感覺都無精打采的?!?br/>
肖寒越過自己的電腦,歪頭看已經(jīng)發(fā)呆了好久的人,那呆滯的眼神顯然是沒有聽到自己的話,便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秦橋如夢初醒,勉強擠出一個笑,“我沒事,就是最近比較累。”
畢業(yè)之后秦橋就沒怎么交朋友了,太忙,疲于社交。不過公司的人也都不太喜歡和他搭話,大概是嫌自己太沉悶。只有這位看起來成熟穩(wěn)重的Alpha是例外,他和公司里每一位職員的關(guān)系都不錯,包括比較孤僻的秦橋。
“這樣啊,今晚公司里要聚餐,你去嗎?”肖寒問。
“對不起啊,先不去了。今晚有點事,下次肯定去?!鼻貥蛴行┎缓靡馑?,因為他先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肖寒要參加這次的公司團建,可今晚是最后的期限,他必須得去面對那個沒有下限的小混蛋,怕對方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肖寒點點頭,拍拍秦橋的肩,“沒事,正好早點回家休息,你的臉太憔悴了。”
雖然是這么想著的,但在趕往混蛋洛景家的時候,秦橋的動作還是慢吞吞的。尤其是回想起幾天前被那根大到過分的陰莖瘋狂進出,下體就開始隱隱作痛,愈發(fā)不想去了。
二十分鐘的路程,秦橋騎著他的外賣電動車,磨蹭了快一個小時才到。他站在熟悉的門前,躊躇著,反復(fù)抬手放手,給自己做心理建設(shè)。直到快十點了,才豁出去,視死如歸般摁響了那個小小的門鈴。
“叮咚——”
等了半響,一點動靜都沒有。難道人不在?秦橋心里隱隱這么期待著。
又摁了兩下,還是沒什么響聲。他有些想要放棄,搓了搓手,手心已經(jīng)出了很多汗。正準備走的時候,突然傳來“咔擦”一聲。
還未見人,一股濃郁的酒味就直沖鼻腔,嗆得秦橋捂住鼻子,后退兩步。他從這股味道中嗅出了一點桂花香,摻和在酒味當中,顯得更加香甜了。難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桂花味的酒了嗎?
“......”洛景沒有說話,因為個子比較高,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橋。許是喝了酒的緣故,臉上泛著紅,眼神也有些迷離,一副呆呆愣愣、搞不清狀況的樣子。
一周未見,看到這張臉,想要揍人的沖動又如雨后春筍般冒出來,秦橋復(fù)雜地看著眼前的人,不確定他現(xiàn)在是否有理性溝通的能力,“還清醒嗎?”
然后他眼見著洛景就像機器人重啟一樣眨了眨眼,雙眸睜大,喉結(jié)一滾,對著他吐出了兩個可以稱得上是驚世駭俗的字。
“老婆!”還喊得又亮又大聲。
......
完了完了,這個混蛋徹底瘋了。這是秦橋的第一想法,第二想法就是:快逃,趕緊逃,不知道眼前人又想耍什么花招。
只不過腳還沒邁開,秦橋就被洛景一把拉過,熊抱進懷里,雙臂用力摟著他,力氣大的讓他感覺快要喘不上來氣。桂花的味道更加清晰了,和酒味完全區(qū)分開,秦橋有點懷疑這是洛景的信息素,但照理說他應(yīng)該聞不到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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