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桃語住院后,她經(jīng)營的那家娛樂會所也暫時停業(yè)了。壞消息總是傳得很快,附近的人們惶惶不安,生怕方爭憲非要出這口惡氣,沒幾天就會伺機報復(fù)。
但方爭憲意外的安分,自從那晚在孟桃語的店里鬧事后,他就沒再輕易露面,各家會所也都不見他的身影。
但這位從內(nèi)陸遠道而來的方少爺架子大,心機深,只要他一天待在玫瑰島上沒有離島,就是個致命的威脅,就像隨時可以毀滅他們的□□。
這一周大家都相安無事,不知不覺就迎來了下一周。孟桃語也順利出院了,但她想在家里歇一歇,并沒有急著敞開門重新做生意。
出院的那天,孟桃語身穿簡單的白裙,裙擺處只印著一朵清新的雛菊,與以往的美艷形象截然不同。
不過那晚“蒙面玫瑰”的總決賽上,孟桃語也是這般。
假若其余舞者都像嬌艷的玫瑰花,那孟桃語便是花叢中的一只白蝶,白蝶翩然起舞,卻不流連于任何一朵玫瑰。
阮文優(yōu)笑臉相迎,阿暮也在旁陪同,兩人一起送孟桃語回了家。
孟桃語莞爾一笑,向阿暮表達了謝意。之后她故意支開阮文優(yōu),又單獨叮囑了阿暮幾句:“你很勇敢,但以后得謹慎行事,不必為了無關(guān)緊要的人涉險?!?br/>
“你覺得自己無關(guān)緊要?你明明對小優(yōu)那么重要。”阿暮說。
孟桃語不禁苦笑:“可你只能救我一時?!?br/>
阿暮一怔,他忽然沒法反駁什么。
“不管怎樣,還是謝謝你。你放心,我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認輸?shù)娜耍罱K能拯救我的,大概只有我自己了?!?br/>
阿暮聞言點點頭:“你的人生并沒有糟糕透頂,你也很美,一點都不臟,千萬不要放棄自己。”
孟桃語的嘴角不由彎起:“我好像有點懂了,阿優(yōu)越來越迷戀你的原因?!?br/>
“阿暮,阿優(yōu)不久后就要出島了,我和他分別的日子也越來越近,我沒法一直守著他,但你可以。如果將來有一天,我真的出了什么事,只希望你能為他更勇敢一點?!?br/>
“嗯,我會的?!卑⒛捍饝?yīng)下來,也說,“你也會平安順遂,繼續(xù)唱歌跳舞的?!?br/>
孟桃語:“謝謝?!?br/>
好事成雙,孟桃語出院后的第二天,橘貓“綿綿”的原主人也終于出現(xiàn)在秦叔的奶茶店中,并且接回了丟失許久的貓。
鄭水鈴卻非常傷心,即使被哥哥安慰了好久,也很難從失落的情緒中走出來。
她也哭著和阮文優(yōu)說:“原來它不叫‘綿綿’,而是叫‘小善’。它果然不是屬于我的‘綿綿’,嗚嗚……它再也不會回來了?!?br/>
阮文優(yōu)摸了摸小丫頭的頭,卻說:“不,它明明就是你的‘綿綿’啊。小鈴,在別人眼里,它是一只叫做‘小善’的貓,但它也永遠是你的‘綿綿’?!?br/>
鄭水鈴打了個哭嗝,臉上寫滿了疑惑:“我……我不太明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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