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都確定了?”
“是的,主人?!卑⒔鹎澳_剛剛離開,煞血后腳就一刻也不敢耽誤的出現(xiàn)在于衛(wèi)智的跟前,就怕告知于衛(wèi)智慢了幾分幾秒就會被他毫無理智的給遷怒上。
沒看阿金阿木寧可面對他也不敢來面對于衛(wèi)智么?
自打于衛(wèi)智對他倆兒說出讓他們有事先稟報給他知曉,由他酌情處理之后再稟報于他開始,阿金阿木別看面上不顯,心里只怕樂得都要開花了。
如果可以選擇的話,煞血倒寧愿他不是于衛(wèi)智的隱衛(wèi)之首,不是于衛(wèi)智的替身,那樣好多的事情他都可以避開,只可惜他從始至終都沒得選。
“呵,師父他老人家還真是寵他?!?br/>
這話煞血沒法兒接,只得垂下雙眸緊盯著自己的腳尖,當(dāng)自己什么都沒有聽到。
極陰老祖是個什么樣的人,他的二徒弟伏青豫又是個什么樣的人,從來也不是他說了算的,再加上他的主人跟伏青豫可是有仇的,甭管怎么看他都沒有說話的立場。
當(dāng)然,倘若于衛(wèi)智需要他跟他一起討伐伏青豫,貶低伏青豫的話,他也會跟他同仇敵愾的。
“如此他也就越發(fā)留不得了?!睂τ谛l(wèi)智而言,從出現(xiàn)開始就在礙他眼的伏青豫,無疑只有他徹底的死得不能再死了,才能讓他對他真真正正的放心。
否則那樣一個對他有著莫大威脅的人,他是萬萬不能看他好好活在他面前的。
即便除掉伏青豫極有可能引來師父的不滿,于衛(wèi)智也從未有過放棄殺伏青豫的念頭。
對他而言,任何一個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存在,都是不應(yīng)該存在于這個世間的。
如處處與他作對,處處挑釁于他,也處處想著要力壓他一頭的伏青豫。
又如明明他是跟隨他時間最長,對他最忠心孝順不過,甚至他們彼此之間還有著深厚父子之情的他的師父極陰老祖。
前者在于衛(wèi)智的眼里不過就是一個靠著投機取巧揚名的后來者,他有什么資格跟他爭,與他斗,還妄想踩著他上位,誰給他的底氣,誰給他的膽子,又是誰給他的臉?
而后者口口聲聲他跟他的感情最深厚,他是他的驕傲,他是他的延續(xù),可結(jié)果呢?
他似乎早就忘了他曾許諾過他的一切,甚至還有意扶持起另外一個弟子來跟他打擂臺,不遺余力的打壓他,讓他時刻謹(jǐn)記莫要奢望不屬于他的東西。
既然他不仁又豈能怪他不義?
要怪就怪他舍不得手中的權(quán)利,早知做不到就不該承諾于他,無法兌現(xiàn)的時候竟然還意圖扶個人起來打壓他為制約他的籌碼,這讓于衛(wèi)智的心中異常的憤怒。
是,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他的的確確是不敢跟他的師父極陰老祖面對面的硬碰硬,所以無論極陰老祖借著伏青豫的手對他做了什么,他都不會選擇去撕破臉皮。
一年,兩年,三年甚至是十年還是更多的年,于衛(wèi)智有那個信心他可以繼續(xù)隱忍下去,直到他最終達(dá)成所愿的那一天。
是,他的師父極陰老祖功力深不可測,興許他還能活不知道多少年的時間,但那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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