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在叨念著寄件人的事情嗎?真的是很符合你偵探的本色了?!昂跐摄y同樣把視線轉移到了灰原哀身上,眼眸微動,“不過你暫時不用擔心了,還是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好好和小蘭小姐那個好女孩相處吧,畢竟現(xiàn)在要攻擊的話對象也不是你……”
“這種話太把我當外人了吧!我才不是那種不識大體的人物!”工藤反駁,“我是不知道你怎么把小哀化妝成我小時候恩樣子的,但是你如果想把她當誘餌引出兇手,我可不會原諒你!”
“你以為你多了不起啊還為了你把小哀當誘餌?”黑澤銀給了他一個鄙視的眼神,“這是計劃!計劃!不用你操心的計劃!現(xiàn)在的你,擁有工藤的臉根本不能自由行動,若是被組織的人發(fā)現(xiàn)你知道后果的??!”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把工作看得比愛人還重要的家伙,是不會得到家庭的幸福的!”黑澤銀嗤笑,“我說了這件事情不用你插手你就不用插手,乖乖和小蘭在一起當你的高中生去!買張船票或飛機票暫時先去國外躲一躲!”
“你!”工藤差點沒有被黑澤銀這副態(tài)度氣得七竅生煙,“就算有我也不會去!在事情結束之前!”
“聽你這口吻你們是有機會啊?”
“有什么!只是一個有獎競猜活動我們如果去的話一定可以登船遠航,小蘭也很期待參加去看海豚什么的!若是以往我當然會答應,但是最近就算了,沒有處理完事情之前我才不會走!”
“你說的是什么事情???我的?”黑澤銀輕蔑瞥看著工藤,“土屋亮那個案件你都束手無策吧,眼看真兇在自己面前逃走,無辜的人在自己面前受害……這樣的你有什么資格去管我?”
“那件案子我解釋了!可是警方根本不聽!還說我是受不了兇手自殺!”工藤幾乎咬碎了自己的牙,“在警方看來殺害土屋亮的兇手已經(jīng)自殺了,就是那個倒在太平間的護士沒有錯,我當時也在,陪同警方搜查了一遍現(xiàn)場,遺憾的是,我根本找不到任何他殺的證據(jù)!空口白牙沒有人會相信我的真相!”
“所以說這次的對手很棘手啊?!焙跐摄y嘖小了一聲,“如果寄件人真的是不殺光被她……他寄件的幾個人誓不罷休,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才可以結束。”
“所以啊,偵探先生,你如果真的那么想要幫忙的話,就給寄件人殺掉好了,一了百了不是嗎?”想到什么的他開始偏頭,沖著工藤邪笑,“今天那個寄件人光是算計你不成功就殺了那么多的人,那些人可都是被你間接害死的呢……”
“……滾?!惫ぬ俪榱顺樽旖?,“我才是被你連累的那個好不好,要死的話,你死的話一切就會更加趁早結束的……當然,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死的,該死的事那個策劃這一切的兇手……我一定會把他揪出來的!”
工藤的聲音鏗鏘有力,仿佛是在立下什么誓言一般堅定說道。
黑澤銀在一旁啞然失笑。
他啟齒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不過這時候灰原已經(jīng)停下腳步把一扇門給打開,工藤扶著他走進去,把他放到了床上。
“我去找一下新出醫(yī)生,讓他過來,如果不行,我就把醫(yī)藥箱先拿過來。”
灰原的手按在門邊,回頭看了一眼氣喘吁吁拉過一張椅子坐在床邊的工藤以及躺床上看著天花板的黑澤銀。
“何況,你們似乎還想要談什么吧?那就抓緊時間好好說話吧,不然的話可沒有機會了?!?br/>
她舒出一口氣,走出去,反手把木門推上。
在黑澤銀和工藤看不到的地方,只聽見輕微的腳步聲在逐漸遠離著他們自己。
兩人互看了一眼。
“說談論什么的,話題也差不多都談完了吧。”黑澤銀率先錯開目光,就一把拉過被子蓋在了身上,轉過身去背對工藤新一,“反正你是打定主意要和我死扛到底,不聽我的話準備留在東京以偵探的身份參與這件案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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