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我是個有錢的寡婦,把我發(fā)展成你的大客戶?”
也許是因為張寶表情太過詭異,也許是因為張寶這番話說得太直接,以至于沒有一點技術(shù)含量。
白彥秋不慌張了,托著泛紅的雙腮,似笑非笑道。
“生活不易啊!我以后得多侍候白總,把白總弄開心,到時候再給我多介紹幾個有錢的姐妹,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當(dāng)然,白總?cè)羰鞘诸^方便,也可以把我包了,嘿嘿……”
玉宵子看著白彥秋眼神之勾魂,心頭激蕩,流氓話是脫口而出。
至于張寶本人,此時處于懵懂狀態(tài),說話的權(quán)力,已經(jīng)交給了玉宵子,反正自己說什么,他也要反對。
“還用我介紹?那啥的鐘毓芬鐘總,陳安儀陳總、甚至方蕓樺方經(jīng)理,都對你青睞有加,以后怕是還有更多的富婆,我這尊小廟,怎么容得下你這尊大神,有空巡游一下就好?!?br/>
張寶這話,根本不像以前張寶說的話,更像是老手說的話,再看表情之淫,眼光之蕩,完全就是翻版登徒子。
白彥秋笑了起來,水汪汪眼睛,白向張寶道。
“張寶啊,本仙跟你說,事己至此,除了配合本仙外,你也無路可走。好了,本仙教你:這女人啊,可以長得不漂亮,但千萬不能沒有氣質(zhì)。白彥秋就是成熟的女人,典雅雍容,嫵媚天然,本仙定要嘗嘗滋味解饞。再說了,快半年多,本仙都還沒有任何娛樂,你說,你是不是太對不住本仙呢?”
張寶見玉宵子和白彥秋的對話,朝著露那啥點的方向,大踏步前進,要不了多久,就會針尖對麥芒,趕緊起身,向衛(wèi)生間跑去,連說聲失陪都來不及。
玉宵子這次沒有阻止張寶離開,而是在衛(wèi)生間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對張寶說道。
無它,不做通張寶的思想工作,萬一在歡好之中,張寶突然不配合,這可怎么辦?
尤其是雙方正你歡我樂之時,張寶猛然翻臉,這個殺傷效果,基本等同于死人突然站起身來,是會嚇?biāo)廊说摹?br/>
玉宵子算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只能跟張寶好生商量,最好是共同進退,不要出現(xiàn)拉后腿甚至唱反調(diào)的行為。
玉宵子從當(dāng)修士起,直至被迫寄居張寶腦子為止,極品女修、仙女見得多了,不過多是牛嚼牡丹,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和自己翻云覆雨的同伴忘得一干二凈,名字長相雖也曾記得,但也僅限于此。
沒有心思,也沒有余暇細(xì)細(xì)品味同伴,要的就是不給自己增添修煉的羈絆,實足的百花叢中過客。
不過,寄居在張寶腦子中以后,以前危機四伏的生活,變得平緩多了,雖有些危險,卻不傷大局,再也無需為了保住性命而拼盡全力,時時警惕,處處小心,可以相對悠閑地生活。
換句話說,能如同品茶一樣,細(xì)細(xì)感受白彥秋,不僅僅是她的身體,還包括她的喜怒哀樂和心情起伏,當(dāng)然,后面這句是張寶對玉宵子的最后底線,絕對不能像玉宵子以前一樣,提起褲子就不認(rèn)人!
所以,最終通過張寶的嘴巴,說出口的就是:“白總,巡游一說,話糙理不糙,誰叫本……我就好這一口呢?”
“臭小子,從哪學(xué)來的這些,說出來都不害臊?”
白彥秋對“張寶”的大言不慚,感到好笑。
但說出來就是真小人,不說出來,那才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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