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鶴聲看來,白彥秋和張寶之間,根本不可能成為真心相愛的夫妻。
其中重要的一點,就是不可能有感情基礎(chǔ),完全是你玩我,我玩你的互相抱團(tuán)取暖,雙方都沒有想過長遠(yuǎn)發(fā)展,只是為了肉x,還有利益而裹在了一起。
在這樣的狀況下,張寶有對外亂找女人的自由,白彥秋同樣也有追求屬于她歸宿的權(quán)力!
不過,這樣的契約,姑且叫契約式同居,真要接受起來,對他這個老學(xué)究來說,還是有些難度的。
就像米國逼迫華夏購買指定商品一樣,站在米國的角度,就是它無法解決深層次上的自身問題,只能借著貿(mào)易不平衡,強行施壓,對米國來說,這是有利的,能得到米國人支持,但對華夏來說,就不可能輕易接受。
張寶是個花心的男人,這是已經(jīng)鐵板釘釘,不容抵賴的事實,張寶承不承認(rèn),都不要緊。
張寶能說出“無論我心里的女人再多,白姐始終占據(jù)著重要的位置!因為,她是我的初戀!”這話,還是讓白鶴聲驚訝萬分。
但是,有些最基本的道理,卻是不容篡改的。
“感情不可能是唯一的,比如說在親情上,你愛父母,同時也有可能愛兄弟,對親戚的感情可能很淡,但對父母子女,你能不愛嗎?誠然,你可以說這是親情,與愛情不一樣,愛情只能是一對一,不能一對多。問題是,一個人一生只能愛一個配偶,如果這次沒成功,后面就不是真心相愛?如此一來,除了初戀成功的幸運兒以外,其他人都是在耍流氓?要知道,好多為人稱頌的大人物,愛過的可不是三個五個?!?br/>
張寶鼓動三寸不爛之舌,雄辯起來。
“我指的是同時!一個人在一個時間段里,只能愛一個,多了就是不道德!”
白鶴聲是老師出身,對白馬非馬這套詭辯術(shù)是有了解的,當(dāng)即指出其不對之處。
“徐志摩這廝,我看過他寫的散文,簡直就是無病叫喚,專迷無知少男少女,可說就是腐男,我看不起他的才干。但是,他在有老婆張幼儀的同時,對陸小曼加林徽因心生愛慕。可是,大伙都將其傳為佳話,難道就因為徐志摩這廝是所謂詩人,就有挖人墻角,四處留情的權(quán)力?照這么說來,皇帝的愛情,那就更能多上幾分?”
“徐志摩不是與張幼儀離婚了嗎?林徽因最終還不是嫁給了梁思成!”
這可是白鶴聲的強項,不顧病情摧殘,他也要跟張寶理論一番。
“但你得承認(rèn),當(dāng)時徐志摩是不是對這幾個女人都產(chǎn)生了愛情!沒法子,婚姻是唯一!愛情卻不見得是唯一。在不同的時候,不同的人,有著不同的標(biāo)準(zhǔn)。就比如說哈伊勒國,目前還存在一對多的婚姻,可是他們的婚姻多牢固,你看不見離婚的吧?可是,他們有愛情嗎?所以說,什么唯一,那是扯蛋!”
倒不是張寶的口才好,而是他平時就在琢磨這種問題,就在思考如何說服別人,搜集著各種有利于他,不利于別人的資料,有以心對無心,當(dāng)然能讓對方一時被打蒙。
“……”
拋開敵對立場,任詩思都有點服張寶了,這家伙真的是中學(xué)都沒畢業(yè)?不去搞外交,簡直是浪費嘛!
“這么說來,你是想效仿徐志摩,明明有了老婆,還對別的女人念念不忘,借著愛情的名義,搞離婚再結(jié)婚?”
任詩思平時沒聽到過這樣的詭辯,一時無語,可白鶴聲卻是有備而來,再加平素積累,此時便是直指要害,冷冷說道。
“哈哈哈,我一點也瞧不起徐志摩的才華,更加鄙視他的為人,明明張幼儀這樣的老婆,是打著燈籠也找不著的,他卻棄之如敝屣。撬了別人墻角,娶了陸小曼,卻是有苦說不出。所以,我是不會離婚的,除非女方主動要離婚。在保持婚姻狀態(tài)的情況下,四處找尋合適的對象,才是我的追求。”
張寶認(rèn)為,白鶴聲平時肯定想不到還有這樣的理論,所以現(xiàn)在是個好機會,對他闡釋一下嶄新的理論,不敢說對他能有先腦的效果,但卻能對他已經(jīng)固化的思維,提供一種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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