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在接電話時,就知章曉薇已經(jīng)回家,隨后在客廳里與李范一談話。
李范一也是豁出去了,借著酒意,將他剛跟張寶的說話內(nèi)容,向章曉薇明說了。
章曉薇責(zé)怪李范一自作主張,若是此事傳了出去,這讓她如何做人?讓李范一如何在外人面前抬頭?
李范一的回答,也已成型:要獲得幸福,必須付出代價。舍得油鹽,苦瓜才甜。
膽小的永遠(yuǎn)在山腳,勇敢的才能上山頂。
“沒錯。新的理論產(chǎn)生時,總是要斥為異端邪說。我的這個建議,是少數(shù)人才相信,才敢去實現(xiàn)的東西,它就是社會強加在普通人身上的理論罪名??v觀各國歷史,凡是有建樹的,最終受到大眾崇拜的人,當(dāng)初都被稱之為異端。這就是真理常遇到的命運……贊許的人,稱這個為獨到的見解,反對的人,才稱之為異端邪說……”
在張寶打電話時,李范一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這會酒意上頭,說話就有些卷舌頭,有些語無倫次。
說到這里時,李范一眼前一黑,一頭載在餐桌上。
“章姐,請客?請什么客啊?”
張寶將李范一扛到臥室里躺好,這才重新回到餐桌上。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明天是x月x日,不是你的生日嗎?而且這段時間,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好在有驚無險過來了。的確該好好慶賀一下。對了,要不要章姐給買幾條紅褲子給你,好好避避邪,免得日后再發(fā)生這樣你死我活的事?”
章曉薇說到這里時,臉一下就紅了,進(jìn)而捂嘴“嗤嗤”笑了起來。
“章姐,謝謝你!說實話,我自己都記不起自己的生日,完全是我姑鄭紅,在家里給我做一頓好吃的,我才知道我今天過生日。像我這樣的人,無父無母,無職無權(quán),無錢無房,無背景無后臺。也就我姑這一個親人記得我的生日。好啊,明天晚上我請大伙吃飯,一是慶祝我大難不死,二是感謝你們這些姐姐們,對我的關(guān)心和愛護(hù)。用一句肉麻的話說:有你們這樣的大姐姐,真好!”
張寶這才想起:鄭紅去了燕京,不能再在漢嘉給自己辦生日宴。
白彥秋也不會提起這事,蓋因事情太大大多,白彥秋不想因此耽擱自己辦大事。
沒人提醒,以至于自己都忘記了,沒想到一慣淡定的章曉薇,卻把它記在腦海里……
想至此,張寶看著章曉薇,由衷感激道。
“明天吃飯,我看就定在小梧桐私房菜吧??隙ú荒苁俏覀儍蓚€人,得把佩珊她們也叫上。只是,安愉這邊,如果見面,只怕……”
老公李范一就在臥室,自己卻在這里跟情人談情說愛,雖說就算出點格,老公也不會反對,可長久以來形成的習(xí)慣,還是讓她有些忐忑不安。
遂有些羞澀地低下頭,低聲說道。
“我看,還是全叫上!夏姐的事情,早晚也得面對不是?”
張寶知道她是害怕碰到熟人,難免有些流言蜚語,還是小梧桐私房菜較為隱蔽,不惹人注意。
對這樣的顧慮,張寶表示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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