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瓷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
即便是她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
可如今坐在這其實對她而言頗為簡陋的居所之中,端起裴夕禾倒上的茶水也是沒有露出半分的輕蔑之色。
她抿了口茶水,這才輕聲開口道。
“我要首先和你道一聲歉?!?br/>
“我也是在長灃回陸家向老祖求取雪鸮天魄,才知曉他心悅一女子,也就是你?!?br/>
“我是他的母親,得知此事,清楚他的性子,不上心還好,一上心便是真的入了心里?!?br/>
“我還是沒有按捺得住,知曉此時來找你很是失禮,但還是來了?!?br/>
“這點我必須向你致歉?!?br/>
裴夕禾沒有想到她第一句開口的居然是如此。
她眼眸之中波光微閃。
她保持著得體的笑。
“夫人太過折煞我了,夕禾心中絕沒有怪罪你的意思?!?br/>
左青瓷唇角帶著微微的笑意。
她身上是世家大族熏陶出來的得體和氣度。
“我實在是好奇,長灃會對怎樣的女子動心?!?br/>
會因為她而向老祖求取雪鸮天魄,為了她思慮周全。
裴夕禾說心中不驚詫,誰信?
陸長灃才在她這里表明了心跡,前腳走,后腳陸氏主母就已經(jīng)至此。
讓人怎么可能不懷疑左青瓷的動機。
可是左青瓷并沒有大部分想象中的挑剔和惡意。
她就坐在木椅上,身后的侍女恭敬地低著頭。
左青瓷端起一杯對她而言稱得上完全不能入口的粗茶,依舊能輕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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