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雷說道:“確實如此,不過臣相信經(jīng)過剛才他的言語,皇上必定能夠?qū)τ衩淄炼沟雀弋a(chǎn)作物有所了解,這便是臣帶他來的目的之一?!?br/>
“若是真的如同他所說的話,那這些東西真是了不少人的性命,對于你的做法,朕深感欣慰啊?!背绲澑锌f。
張雷接著說道:“皇上,臣也是突然之間想到的,既然這些東西產(chǎn)量如此之高,若是推行全國,那豈不是能夠應(yīng)對饑荒了?臣認(rèn)為,現(xiàn)如今造反頻發(fā),很大的一個原因就是饑荒,大家都吃不飽飯,所以沒有辦法,為了活下去只能是到處劫掠,雖然這個行為是錯誤的,但是朝廷也不應(yīng)該一味地將他們給歸類到爭權(quán)奪位的叛亂之中來,而是應(yīng)該從根本上解決問題?!?br/>
“可笑,荒謬,胡說八道。叛軍就是叛軍,他們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難道張大人要為他們開脫嗎?”張雷的話音一落,馬上就有一個官員站出來反對他說的話。
這可是一頂大帽子,替叛軍開脫,那就等同于是叛軍,要誅九族的,就算是駙馬爺,從輕處罰,掉腦袋也是難免的事情。
果真,崇禎皺了皺眉頭,語重心長地對張雷說道:“張愛卿,朕念你這么多年對大明朝忠心耿耿的份上就不追究了,不過以后說話之前還是要三思啊,別忘記了,禍從口出?!?br/>
張雷沒想到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官員反對也就算了,反正做了這么多事情沒有一個官員是贊同他的,除了徐光啟,他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過今天卻是崇禎站到了他的對立面去,這讓他感覺到十分生氣。
對,就是生氣,不是恐懼,在張雷的人生里面從來就沒有恐懼這個詞語的存在。他生氣的原因是做了這么多事情,崇禎卻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開始懷疑自己。
他說道:“皇上,臣并不是為叛軍開脫,只是實事求是而已,正所謂民以食為天,只要大家都能夠吃飽飯,誰會愿意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面過日子?臣只不過是奏請將高產(chǎn)作物推行全國,讓大家都能夠吃得上飯,難道這也有錯?臣處處為朝廷著想,皇上應(yīng)該明鑒才是?!?br/>
他這話說得理直氣壯而且態(tài)度決然,倒是讓崇禎大吃一驚,便說道:“那張愛卿,倘若這些叛軍有了糧食吃還繼續(xù)造反,那又怎么辦?”
“若是還有人造反,那臣便親自出馬,將所有的造反的人全部殺光!”張雷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朝堂。
所有的官員都驚訝于張雷所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就連剛才那個官員也都閉了嘴,現(xiàn)在張雷權(quán)勢滔天,萬萬不是他能夠抵擋得住的。
崇禎得了他的承諾,心中想著只要自己下令推廣,那不管結(jié)果是怎么樣都有張雷出去平亂,這可是絕對不會賠本的買賣。他馬上就說道:“好,既然你這話也敢說出來了,那朕就依了你,下詔全國推廣你的高產(chǎn)作物,但是這件差事要交給誰去做呢?”他開始掃視朝堂,想要找一個合適的人選。
這個時候,張雷卻是自告奮勇地說道:“皇上,臣這段時間也剛好沒有什么事情,再說了這些東西現(xiàn)在整個大明朝沒有比臣更加熟悉的了,因此臣覺得還是讓臣去辦吧?!?br/>
崇禎遲疑了一下,說道:“張愛卿,你一直都在外面東奔西走,若是把全部的事情都交給你去做,恐怕你家那個朕的妹妹就要進(jìn)宮來找朕了,所以還是找個其他的人幫你去吧。”
他終于意識到,不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張雷了。
但是張雷卻說道:“皇上,此等關(guān)系民生的大事情,若是交給一個什么都不懂的人去做,那豈不是耽誤了時間嗎?賑災(zāi)可是刻不容緩的?!?br/>
“但是……”崇禎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就在這個時候,賀逢圣站出來。
“皇上,老臣認(rèn)為張大人說的也有道理,就在是刻不容緩的事情,千萬馬虎不得,必須要找一個十分熟悉此種道理的人去辦才是。”
張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雖然賀逢圣聽不見,但是他身邊卻有一個人幫他打手勢,他也通過這個人來傳達(dá)自己的意思。
崇禎看了看張雷,又看了看賀逢圣,更加上張雷所說也句句在理,只能無奈地說道:“好吧,張愛卿,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可不要辜負(fù)了朕的期望才是?!?br/>
張雷鞠躬回答:“謝皇上?!?br/>
崇禎當(dāng)即就要寫詔書,張雷卻說道:“皇上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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