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銀子不多,一般人都能夠接受,張雷手中的香煙和后世的香煙在形狀上基本一致,是采用的制作大只香煙留下來的邊角料卷制而成的,手中的香煙名字叫做云霧,取自吸煙時仿佛吞云吐霧之意。
“那這個和你手中的有什么區(qū)別?怎么價格相差這么多?”有人問到。
張雷左手拿著一盒仙境,右手拿著一包云霧,笑著說道:“區(qū)別?你看看我手上的東西?差別大不大?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煙葉的功效是什么,我這里也就不多做贅述了,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我手中的香煙,從種子,種植,加工,到制作成商品,都是我自己親自動手,比市面上任何一種煙葉都要好。”
張雷的話音剛落,一個五十多歲瘦骨嶙峋的男人背著雙手踱著方步往里面走,身上的藍色長衫干凈而整潔,來到張雷面前,說道:“喲,年輕人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br/>
“您是?”雖說被搶了話,張雷卻是不以為意,臉上依舊呈現(xiàn)著笑容。
“呵呵,看來有好戲看了,這是號稱‘煙神’的余老板,他手下的永福商號可是鎮(zhèn)子上最大的收購煙草的商號了?!边@人一進來,店里馬上就有人認出了他的身份。
余老板聽有人稱自己為煙神,自然是得意非凡,他一臉傲然地看著張雷說道:“小子,你在這大言不慚,我可是十分好奇啊,你有什么本事來吹這個牛?!?br/>
張雷晃了晃依舊夾在食指和中指之間的仙境煙,然后深深吸上一口,吐出一圈一圈的煙霧來,周圍的空間瞬間被濃烈的香味給包圍了。他挑釁地看了一眼余老板,笑道:“就憑這個,怎么樣?還夠格吧?”
“這香味竟然是這你手上這個發(fā)出來的?”余老板看到張雷手中的大香煙,驚奇地問道。他還以為是這店里點了熏香呢。
張雷說道:“沒錯,這就是我的新發(fā)明,將煙絲弄紙張包起來,做成容易攜帶的產(chǎn)品,當然,這里面的煙絲都是經(jīng)過我的精心調(diào)配而成?!睘榱嗽黾诱f服力,他當場拆開了一根香煙。
“這是你自己做的?”余老板開始對張雷重視起來,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居然有這樣的奇思妙想,實在是不容小覷。
張雷指了指門口的牌匾,笑著說道:“當然,張氏科技,致力于研發(fā)制造為人們帶來方便的各種各樣的物品,為了將人們從繁重的勞動中解脫出來而進行推廣?!?br/>
“說的這是什么東西?聽都聽不懂,不過好像很厲害的樣子,算了,等以后再來看看好了,我得先去買菜了?!比巳褐杏腥诉@樣說,頓時引來周圍人的一片笑聲。
人群一點點退去,張雷卻是一點兒也不著急,雖然沒有將香煙賣出去,但是卻讓一部分人知道了張氏科技的存在和目標,這就是一個良好的開端,在今后一段時間里,張氏科技必然會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一部分談資。
張雷大聲說道:“各位慢走?!?br/>
切不說張雷這邊還在面對著余老板的各種刁難,卻說距離張氏科技僅僅兩條街區(qū)的地方,有一座比周圍房屋豪華得許多的宅邸,金碧輝煌的大門臉,一對石獅子威武雄壯,上面門楣上懸掛著精致的匾額,上書白府兩字,主人是此地著名富商,名諱白楊。
“老爺,打聽清楚了,仿膳茶莊早在上個月就交割給了一個叫做張雷的年輕人,這是小人從牙行得到的消息?!贝髲d中,一個跑腿的中年人畢恭畢敬地彎腰站著,向坐在大椅子上的一個胖子匯報道,這胖子便是白楊。
早些年間,通過太湖發(fā)達的水系,白楊做起了瓷器出口貿(mào)易,短短二十年間積累了巨額財富,成為周圍首屈一指的大人物,就算是面見縣太爺那也是可以硬起語氣說話的人。而讓所有人都大惑不解的是,就在他的生意處于巔峰狀態(tài)的時候,他卻激流勇退,斷絕了所有的生意,來到這里建了這么一座大宅子,專注于享樂。
“年輕人?繼續(xù)說?!卑讞類芤獾靥稍谲浰?,右手抓著小巧的鼻煙壺,左手枕著后腦勺,微瞇著眼睛,一副享受的樣子。
“這張雷租用了仿膳茶莊,而后成立了一個叫什么張氏科技的店鋪,說是出售香煙——也就是用煙草切成絲一個卷起來一根根筷子粗細的東西,吸進嘴里,香味彌漫整個屋子,就是聞一聞這香味,都能讓人精神百倍?!毕氯苏f道。
白楊一下子坐了起來,作為商人,他總是習慣于在看似尋?;蛘呤止殴值氖虑橹袑で笊虣C,而這突然冒出來的張雷科技,就是這樣一個奇怪的地方。
“這是什么道理?煙草也不是沒有,藥鋪里面不是就擺著呢嘛,卻從沒聽說過有如此怪異的香味。”白楊的眉頭皺起來,不大的眼睛看似無神地盯著一個地方看,一動不動。這是他陷入思考的標志。
思索了良久,他站起來說道:“走,陪我去看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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