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禮谷不禁愣了一下,道:“他怎么會去殺人?會不會是被人栽贓陷害的?”
“如果是栽贓陷害的,這事就好辦了?!?br/>
陸明搖搖頭,苦笑一下道:“他的確是殺人了,有不少目擊證人。而且,你知道他殺了誰嗎?”
“誰?”焦禮谷問。
“州長的兒子?!标懨鞯馈?br/>
焦禮谷不禁有些驚訝起來,連忙問:“他為何要殺州長的兒子?如果鐘無惡如你所言那般,以他為的人,不應(yīng)該去殺人啊。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隱情?”
“州長這個兒子,其實,就是個混賬?!?br/>
陸明看著焦禮谷,用了一個你懂的神情,又道:“他居然當(dāng)著鐘無惡的面,去強(奸)了一個少女……”
“所以,鐘無惡一氣之下,就殺了州長兒子?”焦禮谷有些愕然問道,這樣只能說鐘無惡太過沖動了。
不過,身為大法官,不應(yīng)該如此沖動???
難道其中真有隱情?
“表面上是這樣?!?br/>
陸明點點頭,也有些想不明白,道:“其實,據(jù)我所知,州長的兒子,已經(jīng)挑釁過不少次鐘無惡,說鐘無惡是他家養(yǎng)的一條狗……”
焦禮谷皺著眉頭,對那州長之子心中厭惡無比,居然把堂堂的大法官,說是自己家養(yǎng)的一條狗。
“以鐘無惡的為人,其實不可能升到大法官的這個位置,因為根本就沒有幾個人喜歡他。而他,能夠坐到大法官這個位上,一切有州長的支持……”
陸明苦笑一下道。
焦禮谷有些意外,想不到傳言還真這樣,說鐘無惡身后有人。他沉默一下,就問道:“這,會不會是一個局?有黑手在暗中推動和引導(dǎo)?利用州長的兒子來對付鐘無惡?”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陸明點點頭,又道:“不過,我剛剛來到大西北,事情還不明朗,需要查查才清楚。”
“你自己過來的?”焦禮谷問。
“帶了一個助手?!标懨鞯馈?br/>
“只帶一個人,你能查到什么?你就不怕有人暗中阻止你去查?”焦禮谷問,接著有些擔(dān)心道:“大西北,可不像其他地方啊,有不少人都視法律如無物?!?br/>
“呵呵,這個倒不用擔(dān)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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