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郅本就因為江夫人的話心情極差,聽到溫父惡聲惡氣的質(zhì)問,臉色愈加難看。
“你認為我是誰?”
溫父被男人冷戾十足的語氣噎了一下,隨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試探的出聲:“你是江郅?”
雖然電話對面是他名義上的岳父,但江郅的嗓音依舊冷漠不帶半分溫度,“她不在?!?br/>
直白又簡扼,甚至懶得解釋林淺笑為什么不在,去做什么了。
溫父卻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態(tài)度殷切的說:“原來是這樣,沒關(guān)系,等她回來讓她給我回個電話。那個……江郅啊,你跟淺笑結(jié)婚也有一段時間了,你看什么時候有空一起回溫家吃頓飯?”
“我沒空?!?br/>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把手機放回林淺笑的小提包,轉(zhuǎn)身,對上溫夫人好奇又略帶責(zé)備的眼神。
“是誰啊?你態(tài)度也太冷淡了,萬一是笑笑關(guān)系親厚的朋友,你這樣讓她為難不說,還容易影響你們的感情。”
感情?
江郅唇邊勾起涼薄又譏諷的弧度。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對沒有血緣的女人產(chǎn)生感情這個東西,也不需要。
至于打電話的人,想到溫父前后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江郅黑眸里一閃而過輕嘲。
對他一個外人態(tài)度尚且殷勤有禮,對親生的女兒反而棄之如敝履。
林淺笑這幾天的行蹤他比任何人清楚,連江家大門都沒邁出半步,卻依舊遭受到中傷和陷害。
可見林淺笑這個親生女兒的地位和待遇有多糟糕。
他雖然把林淺笑當(dāng)成工具人看待,但好歹也是法律意義上的太太,他的人,被溫家如此糟踐。
江郅臉色烏云密布,似暴風(fēng)雨來襲般陰沉可怕。
……
林淺笑捧著一大簇鮮艷漂亮的薔薇花回到病房時,發(fā)現(xiàn)母子倆的氣氛有些詭異。
江夫人一看到她就笑著招呼,“回來了?剛剛忘了提醒你戴手套,薔薇剌多,沒被扎到吧?”
林淺笑心虛的搖搖頭,沒敢說這花是一個路過的男醫(yī)生幫她摘的,她就光動了嘴指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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