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玲玲過來給這個大男孩松綁后,對方竟然一頭趴在她的肩膀上痛哭起來:“玲玲姐,你可來了……”
“他就是副大隊長的兒子吧?!”龐勁東問。
金玲玲點點頭,說:“現(xiàn)在可以通知局里了!”
事實上,此時已經(jīng)不需要金玲玲打電話了。槍聲驚動了周圍的鄰居,再看到門前倒臥的尸體,早就有人報警了。
把副大隊長的兒子安頓好后,金玲玲問:“你為什么要?dú)⑦@條看門狗!”
“如果他不死,副大隊長做的事情就會被說出來!你屬于知情不報,到時候怎么交代?”
“可是,我現(xiàn)在更沒辦法交代了??!”
“這個簡單!你告訴局里,因為副大隊長因公殉職,所以你想過來探望一下他的兒子,結(jié)果正碰到匪徒。他們會認(rèn)為這些匪徒是來尋仇的?!?br/>
“可是副大隊長的兒子呢,他也知道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
“他未必了解事情的詳細(xì)經(jīng)過!更重要的是,如果他還沒有傻到家,就會閉嘴!”
龐勁東到衛(wèi)生間找了一條毛巾,細(xì)心的擦拭了自己手中的槍,然后把槍還給了金玲玲。
“我應(yīng)該走了”頓了頓,龐勁東笑著問金玲玲:“你會放我走嗎?”
“你走吧!”金玲玲側(cè)過頭去,目光看向了地面。
“今天你沒有見過我,我也沒有參與這些事情,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做的!”
“知道了!”默然了片刻,金玲玲鼓起勇氣,看著龐勁東,問:“可我還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只是一個打工仔,我沒有騙你!”
“可是你的槍法為什么那么準(zhǔn),你好像還會打仗,那么兇悍的匪徒,你都能應(yīng)付自如!”
龐勁東笑了,告訴金玲玲:“你說的沒錯,我在南美洲的叢林里當(dāng)了很多年的雇傭兵,與全世界最精銳的特種部隊打過仗!那些小匪對我來說,實在算不了什么”
“你……”金玲玲把目光重新放到了龐勁東的身上,發(fā)現(xiàn)此時的龐勁東充滿了一種滄桑。
“其實國內(nèi)的匪徒素質(zhì)還是很差的,比如我們困守在屋里的時候,他們本來有很多辦法可以沖進(jìn)來,但他們卻或是不會,或是不敢!如果是在國外,今天的情況就會截然不同!”
“希望他們這一行,可不要與國際接軌!”金玲玲也笑了,又問:“我還不明白,你怎么知道屋里只有一個匪徒的?”
“一般來講,垃圾都是每天凌晨收一次。我看了屋外的垃圾袋,里面有兩個吃剩的飯盒,現(xiàn)在還沒有到午飯的時間,說明這是兩個人的早飯。除去一個人質(zhì),當(dāng)然只剩下一個匪徒了!”
龐勁東的回答并沒有消除金玲玲的疑問,反而讓她更加困惑:“當(dāng)雇傭兵怎么會讓你精通刑偵這一套東西呢?可以說你擅長推理?但你怎么會開手銬的?總不會也是天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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