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今天晚上魅魔的考較,說到底,其實還是對于我們身份的不信任,怪只怪早晨相見的時候,身為頂尖高手的她,心中剎那間的敏銳意識提醒到她,不可不防,故而才會布下這么大的陣仗,而瞧見麾下諸位女弟子皆無進(jìn)展,魅魔只有親自披紗上陣。
然而我卻實在沒有想到,作為一派師長的魅魔劉子涵,表面上看上去端莊典雅,宛如女神風(fēng)范,今夜的表現(xiàn)卻是如此的驚艷風(fēng)騷,竟然顧不得長輩的威嚴(yán),陡然間就單刀直入,挑戰(zhàn)起我的忍耐極限來。
被魅魔芊芊素手這般一掐,我很可恥地就起了反應(yīng),精神一繃,下意識地便想要反擊過去,好在我極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臉上露出了銷魂的神情,輕輕叫了一聲,而雜毛小道顯然也是瞧出了我的尷尬,貼身上來,眼神迷離地說道:“劉師叔,不是我奉承你,滿廳的鮮花嬌艷,怒放人間,卻不及你這一朵,綻放開顏!”
這家伙到底是泡妞高手,嘴唇如同抹了蜜,魅魔聽得吃吃一笑,倒是將我給放開了,點了一下雜毛小道強壯的胸口,輕輕盈笑道:“哎喲,海軍啊,你可真會說話,比你這木訥師弟強上許多呢。來,讓師叔看看你的本事,能及得上你師父的多少分呢?”
魅魔打蛇隨棍上,直接纏住了雜毛小道,而與此同時,我的身邊突然多了兩位姑娘,一位是蘇起,另外一個,是十二舞娘之中最為出色的女弟子,也雙雙跌入我的懷中,一左一右,將我簇?fù)恚K起風(fēng)騷地笑道:“張建師兄,你可要多指教小妹,要不然一會兒我?guī)煾肛?zé)怪起來,可是要打屁股的喲?”
她一邊說著,那渾圓肉感的屁股便坐在了我的腿上來,不斷嬌嗔,而我旁邊那個舞女也不甘示弱,她可是跳嗨了全場,整整大半個小時,身上香汗淋漓,一股濃重的女性氣息縈繞在了我的鼻間,充滿了催情的味道。這美女身形嬌小玲瓏,飽滿的胸部幾乎是貼著我的胳膊,在耳邊呢喃道:“師兄,人家叫莫小暖哦,剛才跳得怎么樣嘛?”
這天上掉下來的艷福讓我有些措手不及,說句實話,我身邊這兩位美女,一個蘇起,一個小雨,都是嫩模級別的美女,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關(guān)鍵是骨子里風(fēng)騷得很,擺出這任君品嘗的綠茶婊架勢,實在是讓人把持不住。
倘若是幾年前、甚至一年前悶騷的我,說不定表面上硬著頭皮,心里直樂,吃下這糖衣炮彈了,反正如雜毛小道所說,咱又不是貞節(jié)烈男,逢場作戲,大家誰都沒有吃虧,而且人家好歹也是專業(yè)出身,一伙兒倘若是纏綿起來,必然也是一場享受。
只可惜我這個人呢有點兒奇怪,或者說是精神上面的潔癖,心里面有人了,便做不出太過于出格的事情,總感覺自己半推半就地做了,便對不起某人。至于某人到底是何人,這個……咳咳,容后再敘。
屋內(nèi)氣溫開始升高,眾女熱情,而閔魔劉子涵那皮膚粉嫩透紅,已然是跟雜毛小道開始交鋒起來。
這床第之事,本不足以見諸于文章,有礙和諧,也失去文章本義,然而這兩人你來我往之間,揉捏上下,卻頗有一種刀光劍影的精彩,我初始還只以為雜毛小道與魅魔這既不可耐地滾起了床單,皮肉交鋒,卻不知道兩人上下其手,又摸又揉,可就是不動真格的,連衣服都沒脫,越到了最后,表情越嚴(yán)肅,宛若神圣,便曉得這里面是另有蹊蹺了。
色乃夢幻泡影,空乃一真顯露,故而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fù)如是。
男女之事,無論偽道德之士如何詆毀,終究還是保證人類于這世間生生不息的最終保證,此乃至理,乃大道,也為人倫。而于此基礎(chǔ)之上建立的雙修功法也多,遑論道、佛、巫、儒,皆有其術(shù),無須避諱,然而真正頂級的雙修功法,卻從來都不淫邪,反而比綱理經(jīng)倫常更加嚴(yán)肅,更加神圣。
雜毛小道名義上用的是那《大自在觀想六欲天心經(jīng)》,實際上卻習(xí)自于李道子所傳秘術(shù)《山間花陰基》,此乃頂級的道家雙修法典,也正是此術(shù),使得雜毛小道歷經(jīng)十載,修為從盡廢之絕境,復(fù)攀高峰。而魅魔能夠成就邪靈教十二魔星之位,又哪里是易與之人,雖然左臂被我斬斷,裝了假手,然而右手卻是任何宅男值得擁有的神器,又在她最擅得意的領(lǐng)域之中,卻是毫不臣服,爭鋒相對。
這兩人的交鋒一起,纏在我旁邊的兩女便再也不鬧了,我們?nèi)送赃厰D開,給這激戰(zhàn)當(dāng)中的高手騰地兒,周邊圍上了無數(shù)女弟子,眼睛睜得滾圓,目不轉(zhuǎn)睛地觀察,生怕錯過任何一處精髓的地方。
魅魔與雜毛小道在寬大的沙發(fā)上下翻飛,拼得就是一個毅力,看誰堅持不住了,那邊精氣喪失,臣服于心,場面香艷無比,然而內(nèi)中兇險,卻只有此道中人,方可琢磨一二。斗得正酣之處,魅魔嬌喘連連,一身香汗,嬌語道:“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領(lǐng)風(fēng)騷數(shù)百年,想不到閔魔玉碎之后,竟然還有這般奇葩人物崛起,果真是天不亡我厄德勒啊……”
這妖女不知年紀(jì),然而那聲線嬌嫩,嫵媚得滴出水來,讓人心中不由得一團火起。
此番還好是雜毛小道頂了上來,倘若是我,說不得早就繳械投降了。
不過我瞧著雜毛小道臉色赤紅,一身陽氣散溢,卻已然到了崩潰的邊緣,我心中焦急,瞧見魅魔那勝券在握的神情,下意識得摸了一下佩于腰間的八寶囊,想著倘若讓雜毛小道輸?shù)絷柹?,還不如拔刀相向來得利落。然而就在魅魔單手擒雜毛之時,突然樓外傳來一聲刺耳的警報聲,接著有閃爍不定的燈光從窗戶外傳來。
除了場中兩人,我們所有人都站了起來,蘇起身子好似紙鳶,從我身上一個筋斗跳起,倏然便已至窗邊,探出頭,朝著外面觀察而去,魅魔滿面嬌紅,意猶未盡地用那粉嫩舌頭舔了舔宛如烈焰的紅唇,正想繼續(xù),然而那警報一聲比一聲凄厲,春情便也如潮水一般退了下來,朝著窗邊的蘇起問道:“什么事?”
欲求不滿的魅魔那可是相當(dāng)可怕,這一聲問話里有說不出來的陰郁,仿佛一盆冰寒的涼水,將滿腦子火熱的我給頓時澆醒,這才曉得面前這些貌美如花的女人,內(nèi)心深處,可都住著一窩又一窩的毒蛇。
蘇起剛才在跟樓下跑動的邪靈教成員詢問,這會兒轉(zhuǎn)過頭來,回答道:“剛才管理巡房,發(fā)現(xiàn)有人私自逃離,往山里面藏去了,茲事體大,所以姚幫主立刻拉響警報,催您過去商議呢。”
魅魔聽到這話兒,臉色一冷,立刻從雜毛小道的懷里站了起來,旁邊的小雨連忙上前給她整理衣服和頭發(fā),又有人遞過來一件黑色的呢子外套,魅魔穿上,冷聲問道:“知道都有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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