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莉亞輕輕的點頭說道:“我和哥哥都認為這極有可能是個陷阱!”
李曉峰摸著下巴沉思片刻,忽然問道:“你覺得我們應(yīng)該怎么做?”
這個問題讓娜塔莉亞有些為難,既然明知道是陷阱,作為一個正常人來說,趨利避害規(guī)避風險就是很正常的選擇了。但是不管是雅科夫還是她自己,都覺得這是一次機會,未嘗不可以將計就計,說不定一下子就能找到突破口。
問題是,娜塔莉亞的這點小心思是不方便明說的,尤其是不方便對某仙人明說,畢竟真正上場搶劫軍列的是某人,他們兄妹頂多也就是在外圍圍觀。她一個圍觀眾慫恿當事人去鋌而走險,這怎么說也不是太厚道。
李曉峰到?jīng)]有這一層顧慮,對他來說,就算是陷阱又如何?作為一個仙人,他的優(yōu)勢太大了,就算是陷阱也能給它趟平了,這就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誰讓咱們底氣就是這么足呢!
某仙人滿不在乎的做了決定:“好了,按原計劃行動,我們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爭取直接找到對方的狐貍尾巴!”
娜塔莉亞倒是想再勸一勸,可惜某仙人根本就不聽她的,拍拍屁股直接閃人了,等她追出包廂的時候,某人連影子都沒了。
一個縮地成寸回到自己的公寓,李曉峰鄭重其事的坐在從來沒有用過的書桌前,洋洋灑灑的開始寫信。信是寫給列寧的,倒不是某人閑得無聊給導師大人匯報思想工作,而是某人對即將到來的和平示威**有很多話要說。
娜塔莉亞給他的三個消息里面,李曉峰最重視的就是這場**,如果蝴蝶效應(yīng)不嚴重的話,這場**一開始就被聯(lián)合政府,還有孟什維克和社會**把持的蘇維埃中央委員會視為嚴重的挑釁。
不出意外的話,孟什維克和社會**把持的蘇維埃會在**開始的前一天,也就是是六月九日晚(俄歷),進行了緊急磋商。他們排除了布爾什維克蘇維埃中央執(zhí)行委員,秘密召開了彼得格勒蘇維埃執(zhí)行委員會,專門成立了一個反**示威的“特別委員會”,并通過了一項決議:“在接下來三天之內(nèi)禁止在彼得格勒街頭一切**和示威,對這個決議的違反和破壞就是對**的打擊,誰號召破壞這一決議,誰就是**的敵人!”
緊接在孟什維克和社會**黨之后,聯(lián)合政府也重拳出擊,大肆宣揚布爾什維克在搞陰謀,并宣布:“鑒于流傳于全市的各種流言蜚語,政府號召居民完全保持鎮(zhèn)靜,凡是有暴力和過激言行的企圖必將遭受最嚴厲的懲罰!”
在李曉峰的記憶當中,因為聯(lián)合政府以及孟什維克和社會**黨突然發(fā)難,列寧和布爾什維克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留給他們?nèi)∠?*示威的時間非常之少,倉促之下,列寧做了無數(shù)的工作,才安撫住情緒異常激動的彼得格勒工人和士兵。
如果李曉峰能有針對性給導師大人提前預(yù)警,讓導師大人做好充分的準備,做好應(yīng)對方案,應(yīng)該能避免被動,贏得更大的主動。
這個事兒,可不是開玩笑的,李曉峰記得面對敵人的突然襲擊,列寧是非常被動的,消耗了不少資源才安撫住群眾。而孟什維克和社會**乘著列寧安撫群眾的當口,又非常無恥的打了一次黑槍!
在列寧剛剛安撫住群眾的時候,孟什維克和社會**黨把持的“特別委員會”猛然就忘記了自己先頭發(fā)出的嚴重警告,忽然宣布將在六月十八日組織一場愛國家信政府的大**,這一手只準官府點燈不許百姓放火的把戲著實無恥之極,而且六月十八日是個什么日子?
按照聯(lián)合政府先前的計劃,將在這一天在前線發(fā)動全面**!可想而知,孟什維克和社會**黨在這個時間發(fā)動**,居心到底是什么,那是顯而易見的!
李曉峰認為自己有責任也有義務(wù)提醒導師大人,必須要提防孟什維克和社會**的陰謀詭計,必須要提前做好布置,如果在六月十八日這一天,走上街頭**的群眾打出的是“打到戰(zhàn)爭!”、“打到十個資本家部長!”、“一切權(quán)利歸蘇維埃!”的旗號,那么這就等于是給了孟什維克、社會**黨和聯(lián)合政府當頭一耳光,絕對能極大的提高布爾什維克的聲望的。
如果導師大人真的接受了李曉峰的意見,這里面是大有可圖的,不光是黨將收獲彼得格勒群眾的一致?lián)泶?,某仙人也將大大的露一把臉,至少能極大的改變他在導師大人心目中的地位!
洋洋灑灑,一份萬言書被某仙人一揮而就,說真的,這封信可是耗費了某人不少腦細胞,文筆什么的先不說,僅僅各種細致的推測就能夠發(fā)人省醒。以某人對導師大人的了解,導師大人看了絕對會引起重視的!
寫完這份曠世佳作,李曉峰叫來了剛剛傷愈歸隊的通信員瓦西里,小伙子休養(yǎng)了一個多月,聽聞某仙人身負重傷的消息之后,再也顧不得修養(yǎng),風急火急就趕來為某人服務(wù)了,不得不說這個態(tài)度是非常好的,好到某仙人都決定要提拔他一把了。
“你立刻去將這封信交給列寧同志,然后順路去找中央**處的斯維爾德洛夫同志,將這封推薦信交給他……”李曉峰頓了頓,看了看傻乎乎的瓦西里,又提醒道:“這封推薦信是我和加育勞夫同志專門為你寫的,看了信之后,斯維爾德洛夫同志應(yīng)該會測試你一下,只要你正常表現(xiàn),入黨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瓦西里扭扭捏捏的說道:“安德烈同志,我入不入黨都無所謂,只要能在你身邊工作,我就很滿意了!”
“別說傻話了!”李曉峰故意板起面孔,嚴肅的說道:“作為一個青年人,你要有上進心!好好的表現(xiàn),不要在斯維爾德洛夫同志面前給我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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