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野田純男撥通柳生津仁的電話之后,強尼便按計劃釋放了柳生賤人及他的四大金剛,并告知柳生賤人,周毓正在大鬧天使之城,等候柳生賤人回去對蘇妍事件做最終的了結(jié)。
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這話是針對普通人而言的。憑柳生津仁一身柳生流刀法,應(yīng)付普通人至少都能以一當(dāng)十;所以他相當(dāng)清楚在類似周毓這種絕頂高手面前,人多只能是增加一點虛無的氣勢。
不過,柳生津仁相信即便周毓功夫再好,在槍彈組成的火力網(wǎng)之中,最終還是逃不過被一槍撂倒的命運。所以,飽受精神與**折磨的柳生賤人決心在自己的地盤上用火力解決周毓。
可匆匆趕回的柳生賤人卻沒料到,周毓竟是在賭場用大贏特贏的方式來與他清算的。聽過野田與鳩山的匯報柳生津仁大吼一聲‘八嘎’口中污血狂噴不止——
現(xiàn)在周毓已經(jīng)成為了拉斯維加斯的‘賭城英雄’,他那超過四百人親眼見證的兩把創(chuàng)紀(jì)錄的押注經(jīng)過,恐怕現(xiàn)在正成為全城乃至全美的新聞話題!倘若周毓在天使之城出了任何事故,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全資創(chuàng)建天使之城和櫻花酒店的‘東瀛天使博彩集團’。這種情形使柳生賤人非但不可動他,還得在償還賭債之前確保周毓的安全,怎能不令柳生賤人嘔血三升?
“柳生君!”當(dāng)柳生賤人口中不再吐血時,野田純男向他跪下說:“我和鳩山君的打算是用‘沙林方案’解決這件事情,柳生君回來的非常及時,現(xiàn)在如果執(zhí)行沙林方案,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可以推到‘恐怖份子’身上。我個人認(rèn)為,沙林方案是唯一能有效解決我們目前面臨的困局的方式。”
“八嘎!”柳生賤人無力地抬起戰(zhàn)抖著的右手,指著野田純男的鼻子罵道:“只有豬玀才會做出這種決定!你們知道支那周是什么人嗎?他是連青龍李都不及十分之一的絕頂高手,沙林毒氣根本對他產(chǎn)生不了威脅;使用沙林方案只能使‘東瀛天使博彩集團’被美國政府追究刑事責(zé)任,并且將山口組在美國的勢力連根拔起,甚至向大東瀛帝國施壓,要求取締我們的組織!”
野田蠢男被罵懵了,只夠資格擔(dān)任賭場經(jīng)理的蠢男當(dāng)然沒有柳生賤人那種統(tǒng)領(lǐng)一方、高瞻遠(yuǎn)矚的戰(zhàn)略眼光。意識到自己的輕率,野田蠢男嚅嚅地問:“那我們該怎么辦?難道真要賠付支那周所贏的近七十億美元嗎?”
“賠?拿什么賠?就是連你一起賣掉也賠不起那么巨大的金額!”柳生津仁氣得想一腳將野田蠢男踹開,可是重傷未愈的賤人同志卻是有心無力,臭腳丫搭在野田蠢男胸口上有如給他撓癢癢,似極男同勾引意中人……
鳩山以為柳生賤人與野田蠢男有一腿,心頭一陣暴寒,生怕柳生賤人看上健壯如牛的他,畏瑟地問:“那么柳生君有什么打算?”
“你們給我捅下這么大的簍子,還能教我怎么辦?”柳生津仁當(dāng)然不會放過推卸責(zé)任的機會,自報是因為他凌虐蘇妍被周毓撞上的原因?qū)е铝酥茇沟膱髲?fù)性狙擊。
事到臨頭,柳生賤人冷靜地思考起來,半晌之后,賤人一拍榻榻米說:“破產(chǎn),宣布東瀛天使博彩集團破產(chǎn)!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把天使之城和櫻花酒店的所有資金全部抽干。支那周不是要贏走天使之城嗎?那就把天使之城讓給他,還附送一家櫻花酒店。”
“這……渡邊組長知道了……”看著柳生津仁陰冷而狠厲的表情野田打了個冷戰(zhàn),說不下去了。
“當(dāng)然,山口組不會就這樣認(rèn)命,從支那周接手天使之城跟櫻花酒店起,他就是山口組的死敵!”柳生津仁轉(zhuǎn)頭對鳩山幸助說:“鳩山君,這次事件你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今后襲殺支那周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希望你能將功贖罪。野田蠢男作為賭場經(jīng)理卻不能及時判別賭客的能力,以至給組織造成無法挽回的毀滅性災(zāi)難,你自裁謝罪吧,我會向渡邊組長求情,請他放過你的家人的?!?br/>
跪著的野田純男‘呼’的一聲站起來,但看到六雙看死人的眼神又頹然癱倒在榻榻米上,哀聲說:“野田服罪,請柳生君賜法刀?!?br/>
武士道精神是封建愚民時代的產(chǎn)物,身為現(xiàn)代武士,早就被花花世界侵蝕了靈魂的野田,如果不是明知在四大金剛與鳩山虎視眈眈之中反抗是無效的,又豈會甘愿自戕?
柳生賤人陰陰一笑說:“蠢男不愧是組織精英,大無畏的東瀛武士!你放心去吧,咳咳……我會‘照顧’你的家人的。鳩山幸助,你的秋葉刀鋒利非凡,借野田君上路一用吧?!?br/>
“不行,我得想辦法逃生?!碧岬郊胰艘疤锛兡行闹写蠛?!憤憤不平地想:“柳生津仁這畜生在我將貴子和繼祖接來不久就曾打過貴子的主意,一旦我自裁,貴子肯定會淪為他的玩物,繼祖的命運……”
野田本是孤兒,三年前娶嬌妻常盤貴子去年剛為人父,沒有了野田的世界,常盤貴子與兒子野田繼祖的命運將注定是悲慘的。
鳩山幸助憐憫地看了野田一眼,從腰間抽出一把僅尺余長形如柳葉閃著藍(lán)光的短柄武士刀,走到野田純男面前,嘆息一聲將秋葉刀放在野田面前的榻榻米上說:“秋葉刀是家父立下大功得自家主的賞賜,是把見血封喉的寶刃,野田君用它上路倒是免去了痛苦。”
忍者所用的武器通常都是便于攜帶的短兵器和暗器,因為兵器所能挾帶的力量有限,所以大多數(shù)都是喂有劇毒的。
“謝謝!柳生君,野田還有話說?!币疤镂盏对谑郑币暳v人厲聲說:“今日此事并非野田一人之錯,野田謝罪也是為大家受過;所以野田希望身后我兒繼祖能得到良好的教育,而不再與組織有涉。如果柳生君做不到這點,野田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柳生賤人眼神玩味地瞟著野田純男說:“知道了,你放心去吧,我柳生津仁絕不食言,一定會‘好、好、照、顧’野田蠢男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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