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支那’這個詞污辱國格、人格與否,但它卻是小鬼子強加給華夏這個曾經(jīng)的世界中央帝國的!周毓一聽到這個詞心頭就已經(jīng)非常不爽了,何況,柳樹下雜交生出來的**洋蔥頭欺負的女人還是華夏姑娘。雖說周毓與她素昧平生,但畢竟她是位十分漂亮的華夏女同胞不是?
柳生津仁雖然人影也沒見著一個,但雙頰的劇痛提醒他受到了掌嘴的獎賞,張嘴就罵:“八啊啊噗……”兩顆大牙隨著他的穢語血污噴了出來……柳生津仁口齒不清地捧面用鬼子話吼叫著,右手向周毓和青龍李一指,他身邊同桌的鬼子們動作整齊劃一地拔出了家伙,正指向周毓與青龍李時,卻幾乎在同時各自感覺到手腕一麻,然后劇痛隨手部神經(jīng)經(jīng)中樞神經(jīng)迅速傳達至大腦!霎時間,雅間里一陣鬼哭狼嚎……
周毓左手將五支手槍玩著連珠拋槍游戲,走到柳生津仁面前把手槍往他身前的地面一擲,冷笑著說:“華夏人的規(guī)矩是繳槍不殺,但我最狠別人拿武器指著我,所以小小地懲罰一下,扭斷了他們扣班機的手指;華夏人對罪魁禍首總是嚴懲不貸,指使他們動槍的是你這柳樹下的畜生,你說我該拿你怎么辦是好呢?”
柳生津仁大腦有些短路,目瞪口呆地望著周毓擲下的手槍,——五支短火如插入槍套一樣,槍管至班機位置盡沒入磁磚鋪就的地面。
青龍李在此時開口說:“周毓,就此為止吧,柳生津仁是山口組美洲分支組長,惹上他們后患無窮的?!?br/>
柳生津仁被青龍李的話一提醒精神一振,正想說幾句狠話卻看見周毓臉色一沉說:“我管它家三口還是四口,惹火了我讓他不留一口!”
“周毓,還是先搞清楚他們?yōu)槭裁磦税?,你不是說那昏迷中的女子傷勢嚴重么?”李春華陪笑轉(zhuǎn)移周毓的注意力說道。
青龍李深知山口組對付敵對勢力無所不用極其,曾經(jīng)山口組想侵入唐人街的勢力范圍,如果不是青龍國術(shù)館在此根深葉茂弟子眾多,山口組必然會得手,就是鎩羽而歸的他們,也給青龍國術(shù)館帶來了無盡麻煩。雖然山口組圖謀侵入唐人街失利,但卻并不妨礙柳生津仁耀武揚威地前來就餐;因為青龍國術(shù)館畢竟不是黑社會團體,只要山口組成員不在唐人街惹事,也就任他來去自由。
柳生津仁不但會說華夏國語更愛吃華夏菜,同福樓又是他唯一選擇的華夏餐館;這些年他在同福樓消費了不少銀子,端的是同福樓的貴賓之一,青龍李對此也是知之甚詳?shù)?。因此,非常不愿周毓與柳生津仁沖突太過;畢竟周毓事了拂衣去,可一走了之;而同福樓損失一位??筒徽f,還會受到牽連。
“嗯,事有輕重緩急,那就一件件來。柳生,給我老實交待,為什么對我華夏同胞下此狠手?”周毓本就是不忿于柳痛毆那女子才扇出言不遜的柳生津仁耳光,現(xiàn)在將那女子的事放一邊,而先追究柳生命令同伙對自己下手似乎有些本末倒置了,因此順口提出了疑問。
柳生津仁能在青壯之年爬到山口組美洲分支組長的位置,是因為柳生津仁代表的是東瀛柳生家族;柳生流刀法在東瀛久負盛譽,柳生津仁正是柳生家族年青一輩中刀法修為最高的弟子。當前的第五代山口組組長渡邊芳則積極擴張勢力范圍,他相信武力可以解決一切,擁有大量青壯武士的柳生家族是他極力籠絡(luò)的心腹力量之一,柳生津仁便是因此而被委以重任。
雖然古武術(shù)在現(xiàn)代已經(jīng)敵不過火槍,但是個人勇武在黑社會中還是最被看中的;一年前柳生津仁想介入洛杉磯唐人街勢力范圍曾經(jīng)與李春華交過手。那次的慘敗給他這一生留下了人生污點,幸好山口組總部派出的頂級忍者甲賀流上忍秋山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素為渡邊芳澤倚重的柳生津仁才得以繼續(xù)保有美洲組長這個肥差。
親眼見識了周毓鬼魅般來去無蹤的快捷身法,柳生津仁相信曾經(jīng)讓他飲恨的青龍李也絕非敵手,遇上了這種好管閑事的華夏超級高手,只能怪自己手氣太背??!
要是老實招供自己凌辱蘇妍的事,恐怕今天就會栽在這里了。柳生賤人眼睛骨碌骨碌轉(zhuǎn)了幾圈后說:“那個女人是個應(yīng)召妓女,因為她收了錢卻拒絕提供服務(wù),我生氣之下才踢了她一腳。這事怪我太魯莽了,她的醫(yī)藥費我來承擔,現(xiàn)在我們就送她去醫(yī)院治療吧?”
“是嗎?”周毓用英語詢問說:“作偽證可是要罪加一等的,你們之中有沒有人愿意戴罪立功的人,只要誰說出實情,我立刻放他走人?!?br/>
五人中一位肥胖而年齡稍長的家伙看了看同伴,猶豫了一會舉手說:“這位先生,我是柳生君的客人,據(jù)我所知那個不聽從柳生君的過分命令,被踢出去的華夏女人不是應(yīng)召女郎,而是柳生津仁從東京帶來的女人,柳生君還說過她是華夏留學(xué)生今年剛從早稻田大學(xué)獲得了經(jīng)濟學(xué)博士學(xué)位,名字叫蘇妍?!?br/>
“渡邊三郎!你敢出賣我?”柳生津仁神情猙獰說話漏風地叫囂道。
“柳生君,什么叫出賣?我只是實話實說啊!先生,柳生君命令蘇妍在我們用餐時為他口-交,蘇妍不愿意,想要逃跑時被柳生君從背后踢了一腳,結(jié)果將她從窗戶里踢了出去?!倍蛇吶湵涣蛉室煌{反而豁了出去,說出了事情經(jīng)過。
柳生津仁狠狠地盯了渡邊三郎一眼,爭辯說:“蘇妍是我的女人,讓她為我提供性服務(wù)是我的權(quán)利;不聽命令的女人當然要受到懲罰,先生,這是我的家事,應(yīng)該與你無關(guān)吧?”
周毓點頭說:“如果是你的家事自然與我無關(guān),不過我也不能偏聽偏信;蘇妍是不是你的女人問問她自己就知道了。李師傅,麻煩你請人給蘇妍套上一件衣服,我用師門內(nèi)功療傷術(shù)幫她治療傷勢,讓她早點蘇醒過來好了解情況。”
此時雅間里外已經(jīng)站滿了人,霍雪珠早就為蘇妍掩上了破裂的旗袍,請傅老頭讓人拿來一張臺布,準備將包裹著的蘇妍抬下樓去等救護車呢。
聽說周毓要用氣功‘搶救’這個受傷昏迷的女孩,傅老頭的兒子現(xiàn)任店主傅佳羹忙讓服務(wù)員將她抬了進來。氣功治病,這種神奇的事情誰不想親眼瞧瞧?
“渡邊先生,你是個誠實的男人,你可以先行離開了。李師傅,幫我看好其它人,在我治療過程中,如果有誰企圖逃離,請李師傅不要客氣!強尼,你協(xié)助李師傅看住這些人?!敝茇褂妹畹恼Z氣安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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