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住口!”孟云惜火了,上前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顧晚的臉上:“既然你都這么說了,我也不怕告訴你——沒錯,霍西州的的確確是我孟云惜看上的男人,要不是你橫刀奪愛,如今坐在少帥夫人的位置上的女人絕對不可能是你!”
“我哥倒是喜歡你,我和我哥合作,讓你跟了我哥,霍西州自然就是我的了,我覺得這個計劃不錯,并且,今日,我和我哥的計劃是一定會實現(xiàn)的,你掙扎,或者動什么心思都是沒用的,這院里面都是我們的人,你就是想逃跑也沒有這個機(jī)會。所以,顧晚,我勸你一句,你還是乖乖的和我哥上了床,還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br/>
“你們還真夠卑鄙無恥的,”顧晚說:“為了達(dá)成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只要目的達(dá)成,哪里還管什么手段卑鄙還是善良?”孟云惜陰冷冷的笑了:“顧晚,當(dāng)初在顧家的時候,你就是條趴著的蟲,就算爬上了枝頭,你也還是條蟲,讓你做了這么長時間的少帥夫人,你也風(fēng)光夠了,你在霍家的日子,從今天起,就到頭了!”
說完這幾句話,孟云惜已經(jīng)不耐煩了,她后退了兩步,將照相機(jī)拿在手里:“哥,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上?你沒有了生孩子的能力,不會連上女人的能力都沒有了吧?”
這最后一句,顯然是激將法。
孟書衡的臉色刷的就變了:“孟云惜,你少胡說!”
“我有沒有上女人的能力,我現(xiàn)在就證明給你看!”話音沒落,他就已經(jīng)撲到了顧晚的身上,憤怒的撕扯起顧晚身上的衣裳:“顧晚,你知道嗎?自從你嫁給霍西州后,我每天晚上都在想你,你乖一點,乖乖的跟了我,我就會溫柔一些,不會弄疼你,否則……??!”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晚將自己的頭狠狠的往他頭上一撞,疼的他叫了一聲,翻到了床下去,孟云惜“咔擦”一聲,只拍到了顧晚拼命襲擊孟書衡的一幕。
“你這個該死的賤人,你還敢撞我?”疼了一陣,孟書衡從地上爬起來,指著顧晚就罵:“顧晚,我告訴你,你不過就是個被霍西州玩爛了的賤貨,我還肯要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少擺出這么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當(dāng)初喜歡我喜歡的那么瘋狂,如今我終于看上你了,你應(yīng)該高興才對,你要再敢對我動手,我弄死你?!?br/>
說完這話,他的氣才消了一些,瞧見顧晚那一臉黑沉的臉色,又柔和的語氣:“當(dāng)然,如果你肯乖乖的聽我的話,我還是會對你好的。
顧晚,從前我也是誤信了顧雨婷那個賤人的話,以后你是個不好的,如今顧雨婷已經(jīng)被我趕回顧家了,聽說姜舒美死后,顧老爺也是各種不待見她,還要將她送到妓、院里去,她也就不再是我們之間的障礙了,只要你聽我的,等今天的的事情完了,你去和霍西州離了婚,我答應(yīng)你,我一定會接你進(jìn)門做我的姨太太的?!?br/>
“我呸!”顧晚冷冷的說:“別做夢了,孟書衡,我死都不可能做你的姨太太的?!?br/>
聽到這樣的話,顧晚只覺得無比的惡心。
她嘴里這樣罵著,藏在背后的手正在將指甲蓋里藏著的一點粉末抹到了那繩子上。
要打一場硬仗,她可不會只靠著那一把槍。
“因為,在我看來,你也不過就是個膽小怯弱的廢物,你說說你,都已經(jīng)將我的槍拿走了,你們外面又守著那么多的人,竟然還要將我綁起來才敢上,還想拿自己和我丈夫比,你到底哪一點比得上我丈夫了?廢物!”
孟云惜不是以激將法讓孟書衡對付她嗎?她也用激將法讓孟書衡失去理智。
孟書衡果真上當(dāng),惡狠狠的說:“誰說我膽小怯弱了?我現(xiàn)在就給你松綁,就憑你,你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br/>
“哥,她故意激你的,你可別上當(dāng)!”孟云惜趕緊的阻止孟書衡。
顧晚卻馬上譏諷起了孟云惜:“孟云惜,你也一樣,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比我厲害,比我更適合做霍西州的妻子了,可是瞧瞧你這副害怕我的模樣,你連我都怕,你有什么資格替代我到西州的身邊去?”
“你……你個該死的賤人,你這是瞧不起我嗎?”孟云惜氣極,將手里的相機(jī)往旁邊一放,就走了過來,“啪啪”的甩了顧晚兩巴掌:“可是你再瞧不起我,你現(xiàn)在落在我手里的,我想怎么樣對你就怎么樣對你?!?br/>
“那又怎么樣,你都不敢親自對付我,只敢利用你哥齷齪的心思來給我設(shè)局,你甚至都因為害怕要早早的將我綁起來,”說著,顧晚還掃了掃周圍,又接著說:“瞧,你還讓人把窗戶釘死了,哈哈哈,孟云惜,孟書衡,這一切不都是你們膽小怯弱的表現(xiàn)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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