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很干脆的搖著頭:“不行,戰(zhàn)線太長,中軍無法組陣,必須再沖一輪!”
去掉兩翼的騎兵和車兵,李承志手里也就將將兩百兵,這其中還包括準備放火和補刀的那四十余騎。
即便是布一個只有三層厚的槍陣,至少也要將戰(zhàn)線寬度再縮小一倍才行。
李豐將刀換到左手,再次抽出一根標槍,邊示意騎兵重新列隊,邊對車兵什長說道:“你跟緊了,繼續(xù)往前移陣!”
“知道!”什長重重的點了點頭,把弓挎到了脖子里,重新跳上了車。
二十余輛車全都沒有卸馬,為的便是應對這種情形。
“進!”李豐一聲低吼,再次催動了戰(zhàn)馬。
二十多個車兵一揚馬韁,快速的跟了上去。
類似的一幕,同樣發(fā)生在城墻東角……
東西兩翼的車陣快速的往前跟進,留給亂兵的左右縱深越來越窄……
……
“穩(wěn)住……穩(wěn)住……把槍舉起來……”
穿札甲的和尚用力的揮舞手里的刀,用刀背抽打著已亂成一團的雜騎。
但哪里有人聽他的?
受了傷的嚎的撕心裂肺,沒受傷的嚇的肝膽欲裂,越擠越亂,越亂越擠……
看到敵騎再次沖來,也不知哪一個喊了一聲“逃”,騎陣當即就潰了。
徹底被嚇破膽的這一部分已不管不顧,只要前面有空隙,就便勁往外擠,甚至都沒時間分辯是不是敵騎沖來的方向。
稍鎮(zhèn)定一些則朝南北兩邊擠,只想著盡快沖出敵槍投射和騎兵砍殺的范圍,也不管哪邊是城墻,哪邊是農(nóng)莊。
聰明一些的則使勁的拽著韁繩,想讓座下的牲畜轉(zhuǎn)向朝南。
因為路南便是農(nóng)莊,繞過農(nóng)莊便是農(nóng)田,再無任何遮擋,往哪里都能逃。
有這種想法的亂兵不是一個兩個,已有不少眼神好、見機快的槍兵跳下路坡沖到了田里。
但腳還沒有邁過田埂,只覺后心一痛,槍兵本能的低頭一看,胸口竟然露著一截槍尖……
一個肥大的和尚抽出矛槍,又扎向了第二個潰兵,嘴里還大聲喝罵著:“擅退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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