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沒點蠟燭,光線昏暗,邵凡安沒看到段忌塵臉紅,光知道對方停下動作了。他試著挪了挪屁股,費勁兒探起頭,打著商量說:“咱換個地方行嗎?不行你換個姿勢成不成?”
邵凡安被強按在桌子上肏屁股,桌板硬邦邦的硌得他肉疼不說,他還不好拿姿勢,一條腿垂在桌子外面,另一條腿被段忌塵架在小臂上,在那兒支棱得都有點發(fā)麻。他怕自己這老胳膊老腿的一會兒再抽了筋兒,便晃了晃被抬高的那條腿,說:“不然你換條腿抬也可以啊,我腿麻了?!?br/>
段忌塵沒言語,放下他大腿,又往后錯了錯身,將性器從他體內(nèi)抽了出去。
邵凡安哼了一聲,趕緊撐著胳膊坐了起來,低頭揉了揉大腿根兒。
段忌塵嘴巴抿成一條線,三兩下脫掉自己上衣,把衣服團成一團,朝邵凡安腦袋上丟了過去。
“唔?!鄙鄯舶材樕习ち讼略?,本能伸手去扯衣服,段忌塵把他手扒拉開了,握住手腕一個反身擒拿,邵凡安被迫原地轉了個身,又被段忌塵壓倒到桌上了。
桌子不夠高,邵凡安上身被按在桌面上也不舒服,腿伸不直,還得撅著屁股。他手臂被扣在背后,腦袋上還裹著段忌塵的衣服,蹭了下沒蹭掉,只好歪過腦袋無奈地問:“你折騰什么?”
“轉過去,別把臉露出來?!倍渭蓧m將邵凡安的腦袋推回去,氣哼哼地道,“不許你和我說話?!闭f完掰開邵凡安臀瓣,又將自己一口氣捅了進去。
他做得兇,邵凡安被搗得很快就說不出完整的話了,忍不住又開始呻吟出聲。他從后面按住邵凡安脖頸,將對方的臉壓在衣服里,大半淫聲也一并埋了進去。他腰腹用力,一下重過一下的用小腹撞擊著邵凡安高高翹起的屁股,弄得屁股蛋兒直發(fā)紅,整個人趴在桌子上都在抖??伤€是覺得惱火,心里邊兒有氣,可又不知氣從何來,只覺得眼前這人惹人厭得緊。他壓住邵凡安后腰,狠狠往前頂了幾十下,頂?shù)脤Ψ降娜庋ê鋈唤g緊,他急喘起來,壓在邵凡安后背上猛一挺腰,一下子泄了出來。
邵凡安的肩膀發(fā)顫,身上滲出一層薄汗,他趴在邵凡安后肩上,痛快過后還是覺得不解氣,又在對方后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小聲嘀咕道:“誰要親你了,厚顏無恥?!?br/>
這一句話說得太過含糊,邵凡安剛被肏射,人正迷糊著,沒有聽到。
他腦殼暈暈乎乎的,緩了會兒神,恍惚間察覺到屁股里的肉莖又慢慢漲大。他知道這個精力旺盛的臭小子一次完不了事兒,但又實在是不想在桌子上再來一次了,便掙扎著道:“能不能……去床上……”
后來的記憶就有些模糊了,邵凡安記不得自己是什么時候昏睡過去的,但他知道自己做了個夢。夢里他回了自己門派,師弟師妹們都是一副小孩兒模樣,圍著他鬧非讓他背,他背起一個又一個,最后把整個師門都扛在背后了,沉得他快喘不過氣。
這一宿覺睡得極累,第二天邵凡安悠悠轉醒,醒來以后夢里那種死沉死沉的感覺居然還在。
他迷迷瞪瞪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床是段忌塵那張床,他懷里抱著玉枕,臉朝下,是趴著睡的姿勢。
“嘶……”邵凡安脖子都睡僵了,身上麻麻的,屁股疼腿根也疼,他抽著氣兒想翻個身,結果一動彈才發(fā)現(xiàn),他后腰上還環(huán)著條手臂。
還不光是手臂,段忌塵半拉身子都壓在他后背上,正摟著他睡得挺香。
這時候了邵凡安的酒勁兒才算真正散了,他撐起來動了動窩兒,低頭看了看段忌塵那張近在咫尺的睡顏,木著腦袋懵了懵。
邵凡安這一動,沒過片刻,段忌塵也跟著醒了過來。他蹙了下眉,眼睫毛顫了顫,一掀起眼皮,立刻就和邵凡安對上了視線,段忌塵睡眼惺忪的,明顯也是一副呆呆的神情。
外頭天色早就亮透了,早就過了平時晨練的時辰,倆人這會兒是誰都沒起來,肉挨著肉,胳膊腿兒纏成一團,窩在被窩里統(tǒng)統(tǒng)睡過了頭。
邵凡安醒得早一些,回神也回得快一點,他在被子里咕涌了兩下想起身,段忌塵推了他一把,板著面孔道:“你別壓我頭發(fā)。”
邵凡安低頭一看,他手心下頭的確壓著人家頭發(fā)了。段忌塵頭發(fā)長,又黑又亮的,此時幾乎鋪了半張床。邵凡安趕緊挪開地方,段忌塵把頭發(fā)攏到背后,抬了抬下巴剛要說話,他房間門忽然被敲了兩下,小柳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來:“少爺,您起身了嗎?早飯從三味齋取回來啦?!?br/>
“不吃,不必送了。”段忌塵清了清嗓子,抬高了聲音道,“你送些熱水進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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