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丁小語不是喜歡往邵凡安跟前兒湊嗎,不是喜歡追著邵凡安四處跑嗎,他就是要讓這個不識相的人看看清楚,邵凡安到底是誰身邊的人,到底是誰離不開誰。
段忌塵這邊是心情愉悅了,邵凡安心里可是窩了大火兒。
他倆之間本來就一團亂麻似的,自己都理不清楚,現(xiàn)在還擺出來讓別人給瞧去了,這讓他以后怎么解釋??他情動的樣子也不知被看到了幾分,日后又如何跟丁小語坦然相處?!一想到這些,他就又急又怒的,頭皮直發(fā)麻。
“你缺不缺德??這種事……你讓別人看到……”邵凡安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娘的到底什么毛?。??”
段忌塵臉色一黑:“又不是我逼著他偷看的,他道德敗壞聽別人墻角,你不教訓(xùn)他,反倒教訓(xùn)起我來了。”
邵凡安氣得腦仁直嗡嗡:“你就不怕他把你我間的事情說出去??”
“他敢,他亂說一個字,我就將他從隊伍里踢出去?!倍渭蓧m神色陰沉沉的,“邵凡安,你這么怕被他看見,你心里是不是有鬼?!?br/>
邵凡安氣極反笑:“我怕?段忌塵,我怕還是你怕?你就不怕被你的玉公子知道?”
段忌塵愣了一愣,冷聲道:“住口!”
邵凡安心說你讓我住口我就住口??我他娘想說的多了去了。他敞開了一通兒說叨:“賀白玨知道你給他準(zhǔn)備了情蠱,結(jié)果下我身上了嗎?我他娘的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會摻乎到你倆里頭?!彼秸f越氣,橫了段忌塵下身一眼,嗤笑一聲,“段少爺,親你兩口你就這么大反應(yīng),不知道的還以為蠱種你身上了呢?!?br/>
邵凡安真是有好一陣沒這么擠兌段忌塵了,他發(fā)現(xiàn)這死小孩兒就是欠揍,可惜他打不過,只能在這兒過過嘴癮。可單過嘴癮,該罵也得罵,狗崽子幾天不訓(xùn)真就上房揭瓦。
邵凡安那嘴皮子一耍開了,十個段忌塵都說不過。說不過他又不甘心,臉都給氣得青一陣紫一陣的。邵凡安這邊兒還沒說痛快呢,干脆怎么損怎么來,踩著段忌塵的死穴上繼續(xù)道:“也行,老子認(rèn)倒霉了,就當(dāng)給你個小王八開葷了,不過就你那兩下子,爛透了我告訴你,有蠱毒都不好使,上這么多次床都沒個長進?!彼蓝渭蓧m在這檔子事兒上臉皮薄,他就可著勁兒在這上頭拿話惡心人,“欸,段大少爺,我就問你一句,我屁股好肏嗎唔唔唔——”
他心里頭疙疙瘩瘩的,本來想扎一句“肏起來耽不耽誤你惦記心里那位玉公子”,但后半截兒沒說出來,段忌塵直接拿手給他嘴巴捂住了。
邵凡安那張嘴說個沒完,段忌塵一張俊臉漲得通紅,氣得直發(fā)抖,“你”了好幾聲,才把話說完整:“你就是……欠……”他磕巴了兩聲,肏字實在說不出口,“欠教訓(xùn)!”
說完把邵凡安一把推到木窗那兒,撩起衣服就去褪他褲子。
邵凡安剛才血氣下了頭,可沒下褲襠,蠱毒沒解,他底下還半軟不硬的支棱著,屁股里也濕乎乎的。段忌塵拿手指捅進去攪了攪,掏出性器來就往他后庭里頂。
頂了一下沒頂進去,邵凡安臉色白了白,但死挺著沒說話。
他叫喚也沒用,蠱毒不解他這個狀態(tài)也出不去,他就想著草草干完,完事兒趕緊讓段忌塵滾蛋。
想是這么想,但屁股又真的漲著疼,他胳膊撐在木窗上,臉埋在胳膊里,肩膀都有點兒打顫。段忌塵在后面看了他兩眼,咬了下嘴唇,把自己退了出來,然后一只手橫在他胸口揉他首乳,另一只手順著臀縫摸下去做擴張。
邵凡安扯開段忌塵在他身上瞎摸的手,咬牙切齒:“別他娘磨嘰了,要做快點做。”
段忌塵也一副恨恨的樣子,心想不識好歹!氣洶洶地貼過去在他嘴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你……你閉嘴!不許你說話!”說完又在他胸上狠狠抓了一把。
兩人都經(jīng)了這么多回床事了,對對方身上哪里摸得哪里摸不得都是門兒清的,邵凡安禁不得別人摸他胸口,揉幾下腰便軟了。
“……腿分開?!倍渭蓧m掐著他的腰再次頂了進來,前胸貼后背的把他壓在木窗上,從身后撞他屁股,還把腿卡到他雙腿間,迫使他雙腿分得再開一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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